有點兒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模樣看起來有些好玩又有些好笑。
她笑了出來,雙手又摟上他的頸子,再度親吻他。
她的熱情與甜美讓單純喜歡的親吻變得越來越深,糾纏難分。
他的手撫上她後頸,將她更加的壓向自己,用力的吸吮,肆意的索取,直到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方才把他嚇住,從她甜美而熾熱的唇舌中抬起頭來。
“不行。”他深深地呼吸,額抵著她的肩膀啞聲道。
“不行什麼?”她的聲音有些困惑,摟在他頸項的手仍無意識不停地撫著他,相當的挑情。
“還不行承受,太快了。”聶浩陽直接說,因為她就快要把他逼瘋了。
承受什麼?蝶兒迷糊的想,滿腦袋裝的都是想他繼續吻她,於是她再度趨向他,卻被他伸手擋住。
他的眼眸幽深熾熱的凝望著她,只見她的臉因剛才的吻而泛紅,眸中漾著純潔與誘惑兩種極端,結合起來卻又分外迷人,加上微張的雙唇唇色濫濫的嬌豔欲滴,美得令人屏息。
他必須使盡全身力量壓制心裡竄起的慾望,才將她壓在身下。
“不可以。”他啞然說道,像在告訴她,卻更像在告訴自己似的。
“不可以什麼?”她眨了眨眼。
“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你還沒有完全復原……會痛……”
會痛?承受?還沒完全復原?
蝶兒終於慢慢串連起他說的話,理解後她的臉紅了紅,訕訕然的將手緩慢地從他頸上放下來,窘困的說:“我……沒那個意思。”
“我知道,但我怕我會把持不住自己。”他啞聲回答。
她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更紅了一些。
他安靜的抱了她一會兒,直到完全恢復冷靜之後,才言歸正傳的柔聲問她:“你不是要我陪你聊天?想聊什麼?”
蝶兒這回選擇了個安全的話題。
“那事進行得怎麼樣?決定何時要動身到揚州?”她問他。
這一年來他忙著照顧懷胎生病的她,為聶家數十餘口人報仇的大事也沒擱下,一直都在與爹爹們和龍莊主籌劃中,該安插的內應,該設定的人馬,該布的局幾乎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他都會跟她說,從未隱瞞她。
“這件事我本想找個時間與你說。”他表情嚴整的對她說。
她怔了下,抬起頭問:“已經決定了?”
“嗯。”他點頭。
因為太過突然,讓她一時無語。
“什麼時候?”
“下月初。”
這麼快?她以為還需要更長的佈局時間……
有點擔心,但又不想成為他心裡的負擔,令他還得分心她,於是她只是對他微微一笑,重新偎回他溫暖寬闊的懷裡,柔韌聲說:“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他稍微擁緊了她一些些,啞聲應答,“嗯。”
揚州宋家在中原武林上相當有名望,和許多武林世家都相當的交好,所以在宋家大家長六十一歲大壽當天,前來祝壽的武林同道多不勝數。
只是前來與會的賓客壓根兒就沒想到原本熱鬧的祝壽宴,會變成揚州宋家身敗名裂的一場豪門宴。
十八年前在涼城的聶家,其實沒幾個人聽說過,但沒聽過邵家堡就孤陋寡聞了。
所以由邵家堡出面插手之事,大體上是不會空穴來風的,只是沒有證據,宋家抵死不認也是莫可奈何,尤其邵家堡勢力雖嚇人,揚州宋家連同其姻親,也就是武林四大家族中的李家、白家,其勢力更是不容小覷。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但一開始聶浩陽就不希望邵家堡為了幫他們聶家報仇,而有人傷亡,至少也要把傷害減到最低,所以他們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