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的道理,今晚如不是和三個賊道發生衝突,又怎會遇到了你?”
說此一頓,突然又以恍然地口吻,似有所悟地急聲問:“噢,對了,我還忘了問你,那三個賊道是在什麼觀廟出家的?”
江玉帆見問,頓時想起那塊武當派祖師堂的符牌,是以,恍然道:“噢,你不說我倒忘了,這是武當派祖師堂的符牌……”
說話之間,已在袖兜內將那塊玉牌取出來,同時放在檀桌上。
黃衣侍女擺好了酒,早已退了出去,是以,江玉帆放置玉牌時,發現兩隻翠玉酒杯裡,都已注滿了淡綠色的酒,還有一絲甜甜的香氣。
就在他伸手將玉牌放向檀桌的同時,銀裝女子已瞪大了眼睛,驚異的道:“真的?”
說話之間,伸手將那塊玉符牌拿起來,謹慎看了一眼,便驚異疑惑地道:“奇怪,他們武當派幹嘛用篷車拉著一具棺材……”
江玉帆聽得星目一亮,不由脫口急聲問:“你說什麼?”
銀裝女子急忙一定心神,似是將思維拉回現實似地道:“我是說,二更時分,有六七個灰衣道人,保護著一輛蓬車由院後鄉道上經過……”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不由急聲問:“那輛馬車可是你親眼看到的?”
銀裝女子見問,急忙正色道:“在欄臺上就可以看到!”
說罷,當先由開著的落地窗門走了出去。
江玉帆自是不敢怠慢,急忙跟了出去。
只見銀裝女子,舉手一指院後十數丈外的樹木間,壓低聲音道:“江少爺,你看到了沒有,他們由西向東走,就是走的那條鄉道!”
江玉帆循著指向一看,果見林木間有一道由西向東的車馬鄉道,由他立身的欄臺看下去,清清楚楚!
打量間,已聽銀裝女子壓低聲音,繼續說:“我當時正在此處觀望,聽到轆轆車響,才發現他們向東駛去!”
江玉帆立即不解地問:“你怎的知道那蓬馬車內載的是棺材?”
銀裝女子毫不遲疑地正色說:“因為是他們其中一個道人親口說的……”
江玉帆驚異的噢了一聲,關切地問:“他們怎麼說?”
銀裝女子正色道:“只聽一個道人慌急地低聲說道:停一停,棺材露出來了。所以我才知道馬車裡拉的是棺材!”
江玉帆立即揣測道:“你們就因此衝突起來了?”
銀裝女子解釋道:“當他們發現我站在此地時,個個皆神色驚異,馬車僅停了停,就匆匆趕走了,直到一刻工夫之後,他們才派了一個道人來向我挑逗……”
江玉帆蹙眉噢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銀裝女子繼續說:“當時我已經進去了,正待安歇,突然發現有人縱上樓欄,我喝了一聲,開窗縱了出去,那個道人已倉惶縱至對面房面,展開輕功直向正南馳去……”
江玉帆立即關切地問:“這麼說,等你追到方才打鬥的現場,才發現另兩個道人早已等候在那裡了?”
銀裝女子頷首道:“不錯,待等我發覺,心知上當,深悔當時大意,沒有攜帶兵器,知道他們蓄意要殺我滅口,所幸當我最危機的時候你就趕到了!”
說此一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異的恍然道:“說也奇怪,武當三道好像認出是你似地,一見你來,轉身就跑!”
江玉帆只得坦誠道:“他們可能在龍首大會場上見過我,所以他們認得我。”
銀裝女子一聽,繼續恍然問:“噢,我想起來了,龍首大會怎樣了?可是武當派的掌門人或是長老死了?”
江玉帆不願扯得大遠,更不願將元臺大師被劫的事,告訴一個在鄉間守寡的女子,是以,急忙含糊地道:“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既然馬車上有棺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