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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為什麼不?你以前吻過男人吧,是吧?”

〃是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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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跟嘴唇沒什麼兩樣。只要確定不被別人看到,儘快完事就行了。這樣亨特先生就會被擺平,我們的秘密也就安全了。〃

安娜貝爾忍住笑搖搖頭,心臟因這個念頭而劇烈跳動起來。她不禁想起全景劇院裡那個久遠的物,那地動出搖般的感受,讓她震撼無語。

〃你得向他表明,他能從你這兒得到的只是一個吻而已。〃莉蓮繼續說道,“而且以後再出不會有。”

〃原諒我對你這個計劃的中傷……可它比六點鐘的魚還臭。嘴唇跟嘴唇就是不一樣,如果它碰巧長在西蒙·亨特身上的話。而且他才不會滿足於一個小小的吻,而我不可能給他更多了。〃

“你真覺得亨特先生這麼令人討厭嗎?”莉蓮閒閒地說,〃事實上。他不差。我甚至要說他挺英俊。〃

〃他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我都沒注意他的長相。不過我承認他……。安娜貝爾疑惑地停住。開始重新苦苦思考這個問題。

客觀地——儘管要對西蒙。亨特採取客觀態度是不太可能的 他確實長得好看。通常〃英俊〃這個詞會用在五官精緻、身材修長優雅的人身上。可西蒙。亨特粗獷剛毅的面孔、放肆的黑眼睛和男性特有的堅挺鼻樑。以及永遠帶著不恭幽默的闊嘴。重新途釋了這個詞的含義。甚至他那不同尋常的身高和魁梧體形很適合他,彷彿老天也認識到,雕琢他那樣的人物可不能偷工減料。

打從第一次見面起,西蒙·亨特就便她不安。儘管他總是穿著得體、彬彬有禮,她卻老有一種感覺:亨特頂多只開化了一半。最深處的本能警告她,他善於嘲諷的外表下。是一個具有驚人激|情,甚至是野蠻的男人。他不是一個可以掌控的男人。

她試著想像西蒙。亨特的臉俯在她臉上。他嘴唇的熱吻、他緊繞著她的雙臂……和以前一樣,除了她變得主動。他只是個男人,她緊張地提醒自己。而且一個吻稍縱即逝。但在那一刻,她得與他親密接觸。而且從此以後,無論何時碰面,西蒙。亨特都會無聲地得意洋洋。這實在叫人太唯以忍受了。

她揉揉前額,感覺那兒好像剛被棒球砸了一記一樣疼痛,“我們難道不能當做一切沒發生過嗎?也許他能有禮貌地對此保持緘默?”

〃噢,是啊。〃莉蓮諷刺地說,〃亨特先生總是與‘禮貌’連在一起。無論怎樣,我們只有碰碰運氣等待……如果你的神經能承受懸念折磨的話。”

安娜貝爾揉著太陽|穴,發出一聲苦悶的聲音。〃好吧,我今晚去找他。我會……〃她遲疑了很長時間,〃我會吻他的。如果有必要的話。不過我會認為這完全可以補償你們給我的所有衣服!〃

莉蓮滿意地咧開了嘴,〃我肯定你能和亨特先生達成協定的。〃

她們在門口分了手,安娜貝爾回房間午睡,她希望這能讓她在舞會前恢復精力。她母親不在屋裡,很可能在樓下的客廳與別的貴婦飲茶。安娜貝爾很慶幸母親不在。她可以梳洗完畢,而不必回答不想回答的問題。儘管菲莉帕是個寬容疼人的母親。她如果得知女兒與鮑曼姐妹搞在一起的消患,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反應的。

安娜貝爾換上乾淨的內衣,鑽迸熨燙平整的被單下。沮喪的是,她的腳踝痛得要命,讓她無法入睡。她又累又煩,讓女僕去端來盆冷水,坐著足足泡了半小時腳。腳踝顯然腫了起來,她焦躁她認定今天是個倒黴的日子。安娜貝爾邊咒罵邊在蒼白浮腫的腳上套上乾淨襪子,慢慢穿好衣服。她又按鈴叫了女僕幫她收緊緊身胸衣。拉好黃|色絲裙的背部。

“小姐?”女僕擔心地看看安娜貝爾呆滯的臉,小聲說:〃您看起來有點憔悴……要我給您拿點什麼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