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給兩個人各叫了一份星級餐廳的外賣。
然而小夏並不知道傅嘉樂的手被燙傷了,所以按照了寧遠的用餐習慣叫了一份簡單的西餐,而當寧遠拿起了刀叉動作優雅矜貴地切割他面前的那份小牛肋的時候,雙手不便動彈的傅嘉樂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盤中餐垂涎欲滴了。
要知道她從中午到現在都什麼都沒有吃啊,現在肚子早就在不斷地吶喊了。
下一刻,就見著寧遠把自己那份小牛肋切好後遞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抽走了她的那份,口中還不忘溫和地叮囑道:“吃完讓司機送你回去,你注意休息,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不要出門了,免得再受傷。”
這個丫頭,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所以,他也難免多話了一些。
傅嘉樂的眼珠子一轉,彎起了嘴角來綻開了一抹討好的笑意,“嘿嘿,寧遠哥哥,我可不可以在你的休息室再休息一會兒再走啊?”
寧遠望著她,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而且嘴邊有一個小酒窩,看著有些稚嫩很甜美,卻讓他有一種好像被算計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真的被算計還是他多想了。
他眸光微微閃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意見。反正休息室一直都空著,她要待著也沒有什麼問題。
隨即,他就垂下眸子專注地用餐,動作優雅卻迅速,很快就吃完了面前的食物。
傅嘉樂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末端捏住叉子叉了一小塊的牛肋排放到了口中。寧遠則是已經擦了嘴,站起了身子,走去旁邊的辦公桌上拿起了電話撥了一通內線電話,不一會兒小夏就拿著一疊厚厚的病例走了進來。
傅嘉樂狀似是在很賣力地吃飯,餘光卻是留意著寧遠和小夏兩個人的互動,尤其特別注意小夏看寧遠的眼神,是否像傳說中那些勾引上司為目的混進來的狐狸精一樣用裸的目光盯著他。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在寧遠和小夏交流工作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根本就沒有交集,基本上小夏就是一副畢恭畢敬聆聽教導的樣子,而寧遠則始終盯著手中的病例,耐心地對小夏講解其中的一些要點,如玉般的完美側臉漸漸就把傅嘉樂的注意力給吸引了去,把要盯著小夏的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到小夏離開,寧遠這才看向了傅嘉樂這邊,黑眸中有一絲好笑,“你吃完了?眼睛怎麼睜得這麼大?”
做賊心虛的某人振振有詞地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只是好奇一下,你和甜甜到底有幾分相似,才不是因為你長得帥讓我著迷了呢!”
或許是因為她此時真的精神錯亂,也或許是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措手不及,這才沒頭沒腦地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後頭這一句,真的是很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寧遠輕輕抽了一下嘴角,故意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他拿起了一份病例檔案說道:“我接下來會比較忙,晚上大概要很晚才會回去,你不用等我,讓司機送你。”
說完,他就拿著檔案離開了辦公室,甚至沒有等傅嘉樂的回話。
傅嘉樂還在為自己剛才那後半句而感到後悔不已,此時看到寧遠離開,對面前美味的牛肋也失去了興趣,只又吃了兩口就不再吃的下去了。
她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靠著寧遠的辦公桌發呆,心想自己還真是出師不利,追夫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她就先把自己給弄傷了,接下去又是難免又要等一段時間了。
可是,她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早就不想再繼續那種讓她厭倦的等待。
室內的冷氣很大,讓傅嘉樂覺得有些冷,於是爬起來邊打呵欠邊走去了寧遠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然後一頭就倒在了裡面的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傅嘉樂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一陣敲門的聲音,她這才努力地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