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訛傳訛,故弄玄虛,還詛咒?文…革的時候破四舊砸了多少廟宇,我也沒看到有什麼神魔鬼怪跳出來作祟!”倪俊生緩了緩勁,平息下怒火,對著張訓笑了出來。在他看來,這篇報道,不但不可怕,更多的卻是搞笑。
“這些先擱在一邊,我們退一萬步想,假若真有黑手在背後操刀的話,那麼他的智商,洞察力和反偵察水平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位置。四個命案現場,竟沒留下一絲一毫的指紋和鞋印,當真叫人折服。就好像……就好像……”
“好像什麼?”倪俊生被張訓引到了話題上,立馬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原本舒展開來的眉頭,漸漸擰成了一團。
“好像他長了翅膀,而且還會隱身似地。”張訓深深嘆了口氣,面色難看的要死。
“唉!我說老張啊,最可怕的其實不是鬼,而是人!”倪俊生將報紙甩出一條拋物線,重重的丟在了垃圾桶裡,才回過頭來。
“呵呵,我看你現在不像警察,倒像個哲學家嘍,好了,我們來探討下這樁案子的蹊蹺吧,爭取梳理出一點頭緒來,破了它。讓那些流言不攻自破。”張訓會意一笑道。正在兩人專心攀談之際,辦公電話卻不合時宜的嗚嗚響了起來,尖銳的音調搭配震動的話筒,讓人心煩意亂,把兩個人剛剛起來的思緒一下子打到了九霄雲外。
“喂!”倪俊生頓了頓,拿起話筒,不悅的說。
“是倪局長嗎?”對方的話音急促,就如同剛完成了鐵人三項賽。“我是三平路的馬元,我們這片兒出事了,出大事了。”聲音越來越含糊,怕是這個叫做分局長連口水都噴在話筒上了。
“有情況就彙報,別拐彎抹角的。是黑社會*,需要特警支援嗎?”倪俊生敏銳的分析道。
“不是,昨晚上我所裡的一個民警逮著了一個瘋瘋癲癲的男子,當時他正在搶一個女士的皮包,被抓個正著。結果……結果……他……今早上巡視臨時看守所時,發現他死了!”對方音帶哭腔,幾乎是喊著說完了話。
“死了?”倪俊生大駭,一個小流氓死在警察局,這事情還真鬧大了。要是被媒體知道了,恐怕不管是非,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所有矛頭指向雲山市的警察局了。“媽的,怎麼死的!值班的民警又是怎麼看守的。”倪俊生胸口起伏不定,竟有些喘不過氣來,差點背了過去。
“值班的民警意外的全部睡過去了,清早起來還是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血腥氣,才慌亂的四處查探到,結果……結果發現這個傢伙竟然被撕開了上下顎,孃的,整個下巴都跟腦袋分了家,現場一片血漬,當先兩個弟兄立馬翻了白眼,人事不清。真是……慘絕人寰……慘絕人寰吶!”
“你等著,我馬上趕過去。”倪俊生掛掉電話,一個箭步就衝到衣服架子那,披上警服就要走。“我跟你一起去。”馬元介面道。
“好!你先去門口開車,我去叫人。”倪俊生從口袋掏出鑰匙,看也不看的就丟給了馬元,自己小跑著奔向公安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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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咒怨再臨
“好!你先去門口開車,我去叫人。Www!”倪俊生從口袋掏出鑰匙,看也不看的就丟給了馬元,而自己則小跑著奔向公安宿舍。
現在已經是凌晨七點,除了熬夜的幾個民警之外,還有數名早到的公安機關幹部。當下在倪俊生的招呼下,眾人不敢怠慢,立馬分頭叫人,不出十分鐘,便有兩轎車的人整裝完畢,於是乎拉響警笛,一路朝著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