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笑道:“徐捕頭,何必生那麼大的氣?算了吧,咱們明天就得上路,馬馬虎虎好不好?”
五絕刀冷冷一笑說:“好,這次算了,下次你給我小心。”
說完,徐徐轉身。
飛刀離體,狂鷹陰笑著收回小飛刀。
這瞬間,五絕刀倏然轉身,手一揮,便扣住了狂鷹持飛刀的右手時曲要穴,一帶之下,右手疾揮。
“啪啪啪!”耳光宗暴響。
“乒乓!”狂鷹連人帶凳倒下了,手中的飛刀也跌出八尺外。
狂鷹一咬牙,閃電似的拔取另一把飛刀。
五絕刀更快,一腳便踏住了狂鷹拔刀的左上臂,冷笑道:“豎起你的驢耳聽清了,你那兩手鬼畫符,少在徐某面前獻寶,你這條爪子,徐某替你卸下來。”
狂鷹齜牙咧嘴地陪笑道:“徐捕頭,你就高抬貴腳吧,在下這條手臂,保護餘大人還得派上用場呢,對不對?”
“我看你還是不用去了。”
“不!不!要去,要去,下次不敢。”
鐵臂金剛向手中的劊刀吹口氣,獰笑道:“徐捕頭,總有一天,我要用刀替你抹抹脖子。”
五絕刀冷笑道:“你試試看?在下也想試試你的脖子,是否也號稱鐵脖呢。”
遊魂宋慎怪笑道:“這次咱們西行,機會均等,哈哈!徐捕頭,你就不怕睡不著覺?”
銀漢孤星大為不耐,沉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說吧,你們到底想不想西行?金翅大鵬黨羽眾多,咱們人數有限,齊心協力或許可以僥倖,像你們這樣,尚未動身便故態復萌,等於是白送死。這樣吧,徐捕頭請帶他們走,我們不需要分心照顧的人同行。”
狂鷹辛良急急地說:“杜兄,請你不要火上添油。咱們四個人固然不是東西,但敢說都是條漢子,答應了的事,刀山劍海咱們向裡跳絕不皺眉。”
五絕刀也說:“杜兄,放心啦!兄弟擔當得起。這幾個死囚確是野性難馴,但卻是真正的硬漢,出生入死,少不了他們。”
銀漢孤星向韋陀李珏問:“李大俠,還能找到助拳的人麼?”
韋陀李珏苦笑道:“在九江,我李珏成了可怕的瘟疫,人人走避唯恐不及,哪來的助拳朋友?”
“你們準備何時啟程?”
“明晨一早動身。”
一清道長介面道:“貧道認為,乘船悄然動身,也許可以避過他們的耳目呢。”
銀漢孤星搖頭道:“不行,乘船須駛入鄱陽湖,從建昌縣走修水,這段水程太遠。同時,如果他們在水上動手,那還了得?船一沉一切都完了。”
“那……那隻好秘密起旱了。”
“起旱是一定的,但不必秘密。”
“那……哪豈不是自投羅網麼?”
“道長該知道,至寧州只有一條小徑,沿途人煙稀少,請問,餘大人一家老小,能逃過賊人的耳目?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在九江,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下呢。”
“這……”
“明天動身,按正常行程上道。現在,我們來分配入手。”
“女眷由本姑娘負責。”白二姑自告奮勇地說,指指趙子玉又道:“由趙小弟協助我。”
“趙小弟不去。”
趙子玉大聲說:“我當然要去,你以為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冒險?”
“賢弟,你……”
“我意已決。”
白二姑笑道:“對,要去,你我是一對好搭檔,保證合作圓滿。”
趙子玉也笑道:“不錯,你我是一對,我要好好看住你,免得你……”
“你說什麼?”白二姑變色問。
“說要看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