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絕情地叫。
玉郎君像是一條卑賤的狗,竟在她腳前匍伏下來,叫道:“我求你……”
“篤”一聲響,玉郎君的天靈蓋,捱了奪命一枝春的彈指通神絕學,指風擊中天靈蓋,像擊破一隻蛋殼般容易,人向下一伏,起不來了。
奪命一枝春鼓掌三下,叫道:“把他拖去丟下江餵魚。”
不遠處的草叢中,鑽出一位綠裳俏侍女,以奇快的身法掠到,拖住玉郎君一條腿,向江邊飛奔。
任和搖頭苦笑道:“毛姑娘,何必要置他於死地?”
奪命一枝春餘恨未消,冷冷地說:“天下間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賤男人也太多了,少一個算得了什麼?”
“這到底……”
“不必為他惋惜了。走,我們進城去看風色。”
任和抬頭看看天色,劍眉深鎖地說:“毒劍散人竟然不來。定然有變。”
奪命一技春笑道:“昨晚在城中散發怪束的人,並不是崆峒門下弟子,毒劍散人知道有人搗鬼,不加理睬,他正在接待從西安來的貴賓,怎能前來解釋誤會?散發柬帖的人,顯然意在挑起雙方火拼,以使漁人得利,但他卻耳目不靈,不知西安有貴賓前來,日子沒挑好,弄巧反拙,不過……”
“不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