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便攬著女孩去了二樓的包廂。
蕭洛對陸少安自然是不喜的,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在他們眼裡,陸少安這樣的特別無恥,出來玩這麼上不了檯面,不讓人笑話才怪。
但世上就是有這種人,在錢和權面前要什麼尊嚴,要什麼面子,還不如及時行樂,醉生夢死來的逍遙。
女孩同行皺眉,“季總今天這是怎麼了?跟吃著炸藥一樣,一點就著,火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旺。”
另一個不知道季勒言背景的女孩也在嘀咕:“那人是誰啊?說話這麼毒,無非長得好看一點,有什麼可拽的?”
陸少安摟著身旁女伴,說話輕佻:“小妹妹,這你就說錯了,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季勒言,億禾集團的總裁。麥斯集團的季承淵是他的哥哥。多年前季家將投資重心轉移到了美國,所以季家在蘭安市算得上隱富,但季家的資產遠比你想象中還要驚人。”
季勒言她們或許聽到的少,但大名鼎鼎的麥斯集團她們都熟悉,娛樂帝國向來是女孩子嚮往的天堂。
這一刻,有人詫異,有人恍然大悟。
有女人小聲說道:“難怪我一看到他就覺得眼熟,好像前段時間,我還在時代雜誌上看過他的一篇專訪。”
陸少安似笑非笑的親了親懷裡女孩的臉:“你也別惱怒了,高雅之物入不了哥哥的眼,哥哥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出來混得。”
酒吧紙醉金迷,這裡是墮落的天堂,用金錢麻痺痛苦。
季勒言並沒有離開傾城,而是大步上了樓上的包廂。
秦無闕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來,就覺得氣氛不對,他不是多話的人,只是拍了拍一旁空著的沙發。
“快來,我們都喝了幾巡了。”
這邊還沒等罰酒,季勒言自己就端起酒杯,豪飲了幾杯。
秦無闕對著蕭洛使了顏色,用手指了指季勒言,用唇語問“他這是怎麼了?”
蕭洛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喝完了幾杯酒,他燥熱的胸腔才得以感覺到片刻的清涼。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可記得很清楚,季承淵是今年夏天才固定在蘭安市幾個月的,以往他是空中飛人,多出跑,但畢竟美國洛杉磯才是麥斯的總部,他這些年呆在美國的時間更多一些。
想到這裡,季勒言的心裡傳來針扎般的疼痛,究竟需要來往多少次,顧顏涼會忽然在今夏回國就嫁給了季承淵?
是心相印的水到渠成,還是不得已的閃婚閃嫁?
季勒言撥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端的人語氣冷冽,像是暗夜帝王,“我要詳細的調查報告,給你兩天時間。”
說完就掛了電話。
蕭洛和秦無闕還是第一次見到季勒言買醉,在他們的印象裡這個功成名就的男人只是嗜煙,但從不貪酒。
他很自制,說貪酒誤事兒,每次出來玩,所有人都知道他酒量好,但他喝酒總是適可而止。
這一夜,季勒言把自己灌醉了,蕭洛和秦無闕都在包廂裡陪著他,看他一個人喝悶酒,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
他喝的難受就去催吐,雖然喝了很多,但好在沒醉死。
蕭洛和秦無闕最後是又困又乏,看不下去了奪下了他手裡的酒杯。
“勒言,別喝了。我們送你回去。”
喝醉的季勒言呢喃著說著蕭洛和秦無闕聽不懂的話,“……”
一頭霧水的蕭洛忽然想起來什麼,拿過了季勒言的手機,上面的號碼赫然的出現在通話記錄上。
他看了一眼季勒言,又看了一眼手機,皺了皺眉,想到之前在吧檯上的那一幕,想來用季勒言的手機撥過去興許會被拒接。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