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宛若世界上最美的旋律,讓季承淵痴迷,彷彿中了蠱。
“恩,柏然說等你好了再補拍。”季承淵說著也順勢幫她順了一下鬢角凌亂的髮絲,“餓嗎?起來吃點東西。”
顏涼搖了搖頭,她笑問道:“承淵,你打算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聞言,男人的眸色越發的深了,“沒事的,有我在呢。”他躺下來,攬著她,將她揉進自己的肩窩。
顧顏涼從來不是愛哭的人,可她再一次的在男人懷裡嗚咽出聲,幾近泣不成聲,卻堅持問道:“承淵,別瞞著我。”
他的手輕撫著她的頭頂,柔聲細語:“好,不瞞著你……等你好了,我手把手的教你用左手寫字。”
……左手寫字?
那我的右手呢?
顧顏涼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她的一條胳膊難道真的廢了?
這一次她沒哭,確切的說是忘了哭,她本就不是愛哭的人,她知道哭不能解決問題。
既然情況惡劣,她便故作鎮定,不哭也不鬧,聲音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