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她覺得有些好笑,雖然沒下雨,但大概是她腦子灌水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顏凉對季勒言說了這麼一句話:“季勒言,如果你能冷漠待我,我可能會更自在一些。”
季勒言第一次知道,一個女人喊他的名字就能牽動他的情緒,只是這情緒帶著一點惱怒,他不喜顏凉這樣的說辭……
☆、14 情敵,皆因緣分
原本拿去劇組做幌子希望支開季勒言,後來想想便算了,這樣的壞情緒還是緩緩,明天再拍戲。
因為是中餐,所以她和季勒言便趕到了古色古香的飯店。
一直到飯局結束,顧顏涼都沒有再跟季勒言說話,好在季勒言看上去也沒有跟她說話的慾望。
各自安好,她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一夜,顧顏涼做了很多的噩夢,夢裡面的自己一直在逃跑,被追殺,她跳到河裡,又游到岸邊。爬上高山,回身看過去,山坡上有很多蠕動的蟲子,軟體的蟲子她向來是最怕的……
她受驚一身的汗,然後驚醒。
這一夜罪受折磨的不是她,應該說是季承淵。
她被噩夢驚醒,隨後失眠。
季承淵便起身穿著睡衣,牽著她的手在譽墅裡散步聊天。
他說:“等以後老了,我們可以住在譽墅,種些花花草草,歲月靜好、平淡老去。”
顧顏涼靠在他的胸前笑容清淺。
這一天,他們暢談晚年廝守,卻唯獨遺忘了成長伴隨的各種未知……
關於季勒言,顏涼並未提起,這事如果說了反倒會顯得她有些自作多情。
兩個人私下相處,時常都是很少言語,原本都是少話的人,但更多的時候是他問,她答。
就像此刻,兩個人靜靜的走著,鵝卵石的小道上,他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她慢步跟在後面。
走一段路,他轉過臉,顏涼就能看到頎長而清俊的他,靜靜的站在她的前面,含笑看著她,彼此之間沉靜如水。
譽墅很大,她走累了。
季承淵蹲下身,揹著她往回走。原本以為顧顏涼趴在他的身上會睡著,因為她乖順的趴在他的背上,寂靜安寧。
顧顏涼確實很靜默,她覺得季承淵身上有一種溫暖人心的力量。那股力量是她沒有,是她缺少的……
季承淵放緩了步子,唯恐走快了弄醒了他;又想加快步子回到房裡,這是擔心她受涼。
這麼糾結著,季承淵自己倒是勾起唇笑了。
背上的女人就是有這種讓他方寸大亂的影響力,這個女人是他不願意放開的。
顧顏涼沒有睡著,反倒了在默默流淚,今天她是情緒低落,不能自抑。
回到房內,顏涼起身,掙扎著要下地,季承淵將她放在玄關處的地毯上,轉過身,才發現她的眼睛泛著紅。
她這是哭過了。
其實,她在飯桌上的情緒就不好,季承淵沒問卻不代表不關心。
他並沒交代任何人跟蹤她的行蹤,但當時還是私底下將司機叫過去問了一下,才得知她去柏森集團的事。
季承淵此刻伸手揉了揉她的墨髮,笑容清淺惑人:“不困?”
顏涼是失眠,毫無睡意,所以她點頭。
“那換衣服,帶你去個地方。”
顏涼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卻還是聽命的上樓準備換衣服,臨近更衣室,他說:“穿長褲,外面冷。”
顏涼穿了黑色的風衣,黑色的牛仔褲,一雙中統靴子,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清冷,這些色調在她身上很好看,只是看上去太過落寞。
季承淵心想,明天要讓管家把她衣櫥裡黑色的衣服、褲子都清理出去。
黑色的邁巴赫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