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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聲的宣佈了他的罪名,警告大家不要犯同樣的錯,逃兵只有死路一條。

接下來,我們把他的嘴巴解開,問他還有什麼遺言。這個孩子的情緒已經崩潰了,他大聲的哭著,嘴裡含含糊糊的說著:“我只有十五歲……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不忍心的低下頭。大家開始為他禱告,禱告完畢後,就是一聲槍響。

我感到非常難過,卻什麼也不能做。逃兵會極大的打擊士氣,況且軍中有好幾萬的未成年,如果我們放過了這一個,那麼剩下的這幾萬未成年士兵又該怎麼辦?把他們送回家去?那麼剩下的戰役不用說,從人數上就已經必敗無疑了。局面已經如此,我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慘不忍睹。。。但是我會堅持下去的!

感謝誓做清穿大炮灰同學的雷~麼麼噠~~

☆、第94章

我們在法國邊境沒有打太久;我們其實也沒有太盡力;畢竟這裡是法國而不是英國。我們一直在退,直到二十四號的時候;整個英國的遠征軍都被德第一集團軍擊退到了勒卡託、康佈雷一線。同時,法軍的五個集團軍也陸陸續續被迫退守。

自此,聯軍已經傷亡了三十萬人;凡爾登以北全線失利;巴黎危在旦夕。法軍為對的作戰制定的第十七號計劃徹底破產;而德軍掌握了西線戰場的戰略主動權。

聯軍指揮官重新定製了作戰方案,於是我們和法第四、第五集團軍在九月初撤至馬恩河以南,在巴黎至凡爾登一線布放。

而戰況就在此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德第一、第二集團軍為了追擊殲滅法第五集團軍;偏離了原定方向;暴露了第一集團軍的右翼。

九月二日;德軍克盧克集團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挺進至巴黎僅十五英里的地方,我們原以為將有一場惡仗要打,然而,就在這個關頭,克盧克軍居然沒有直接進攻巴黎,而是向東旋轉,其側翼即將暴露在法第六集團軍的正前方。

巴黎衛戍司令加利埃尼將軍抓住了這個機會,他不斷的遊說著因為過於慎重而難以下定決心的法軍總指揮官霞飛將軍,終於,在四號,霞飛將軍決定反擊。他親自來英軍指揮部說服英軍司令參與到此次行動中。

六日凌晨,法軍發起了全面進攻,他們圍困了德軍的兩個軍團,而英軍則悄悄潛伏進兩個軍團之間的缺口,和法軍一起將兩個軍團孤立隔開。至十一日,德軍所有的軍隊都撤離了。

這場發生在馬恩河的戰役結束後,我們與德軍在法國邊境上的戰況陷入了膠著的局面。雙方都意識到騎兵在法比邊境上無法施展其擾亂敵方指揮系統的功能,傳統的作戰方式只能讓自己計程車兵送死。

於是,聯軍和德軍在瑞士邊境各自挖了一條戰壕,而且因為長時間得不到有效的進攻,這些小型的臨時戰壕變得越來越深,規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複雜。

馬恩河戰役後,我跟著莫斯利少將又在戰壕裡呆了一個多月,直到十月末才終於得到了我的第一次休假,這意味著我可以回家過萬聖節,但是聖誕節則將要在戰場上度過了。

不過才三個月而已,但是對我來說,彷彿已經過了一個世紀。瑞士的戰場上滿是硝煙和鮮血,而阿克頓,這裡的一切和我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寧靜而祥和,當我望著車窗外綿延不絕的田地,樹林,還有農舍的時候,我不禁產生了一種錯句,彷彿過去的三個月只是我在車上做的一個噩夢。

母親親自來火車站接我,卡爾跟在她的身後。當我從火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幾乎是立刻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她快步的跑了起來,衝過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只來得及叫一聲“亨利”,就痛哭了起來。

我摟住她的肩膀,覺得眼眶一熱,眼淚也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