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有人話說得更難聽,今晚,就算我們邊陲鎮贏了,鎮長那麼差的表現也足夠人家說好幾年。
那人看了看鎮長,鎮長示意他別聲張。
他悄聲說:“做大事要能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原來是一場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辦公樓恢復了平靜,很快又傳來汽車的馬達聲,一道很亮射透窗簾照進來,就漸漸遠去了。臨鎮的人走了,鎮府大院徹底靜了下來。
鎮長又撩起窗簾一角向外窺探,只見了書記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的燈亮起來。那人也湊到窗前張望,到底還是沒猜到他要幹什麼。
“你看看那邊。”
那人正想離開,馬上又打起精神,向他指的方向望去。
“樓頂上是不是人?”
那人這才知道應該看什麼地方,開始,他還以為是看對面那排宿舍,還在想鎮長偷偷摸摸就是看那排男宿舍?你不會是變態吧?這會兒,知道他在張望樓頂,就很認真地看,因為,沒看到有人,才看得認真。
“在樓梯口那個小屋,貼著小屋站著。”
那人還是沒能看見。
“動了一下,看見了嗎?又動了一下。”
那人看見了,問:“他在那幹什麼?好像不想被人發現。”
鎮長估計那可能是阿歡,貼在那小屋的墻邊,像他一樣,也在注視書記的房間。但是,他很快就意識還不僅於此,阿歡那個位置,還能看到招呼所值班室,他連阿嬌的動靜也看得一清二楚。
“應該是小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辦公室的阿歡。”
那人不相信地說:“不會吧?他想偷什麼?”
對啊!他要幹什麼?這雨天地滑的,他爬到樓頂幹什麼?他鎮長就說要證實阿歡的話是真是假,他阿歡又是為什麼呢?難道,難道他要擅自行動?
鎮長的心跳了一下,有可能,完全有可能!這傢伙可能也意識到書記酒後亂性,會傳阿嬌去他的房間。
阿歡的小聰明,自為以是的性格,他太清楚了。
張建中像是睡著了,突然像被什麼聲音弄醒,眨巴眨巴眼,見一個女人走進來,像認識,又像不認識。
那女人衝著自己笑,問:“張黨委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
他還是沒能想起她是誰,更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一直沒關門嗎?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只是幻覺。
“你是誰?”
“看你喝成什麼樣了?我是阿嬌啊!”
阿嬌?哪個阿嬌?在他記憶裡,像是隻有阿花、汪燕和娜娜,怎麼冷不丁冒出個阿嬌?不會那些都是過眼雲眼,這個阿嬌才是自己的女人吧?
“你等等,你別過來。你是怎麼進我房間的?”
“你真是喝醉了,我有你的門鑰匙啊!”
張建中這才想起,原來是招呼所那個服務員阿嬌。
“真不好意思,喝得太多了。”
“書記一定也喝了不少吧?”
“應該沒我這麼醉。”張建中說,“你別告訴別人,別說我醉了。”
“你沒有醉啊!”
“醉得連人都不認識了。”張建中心裡想,你他/媽的,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竟把阿嬌當你的女人了。
“要不要毛巾?我給你扭一條熱毛巾。”
“不用,你自己會照顧自己。”
“你總是那麼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乾的,就像你們喝酒一樣,都是為了工作。”
說著,她進了衛生間,卻聞到一股強烈的臊臭味,這個張建中,真醉了,小便也沒小到地方,她扭了溼毛巾出來,還發現,他沒拉褲鏈,坐那裡雙腿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