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咧著寬大的口子,清晰可見裡面的白內褲,而且,還像是溼了一小片。
她心兒撲撲跳,忙移開目光,把毛巾遞給他。
張建中說:“謝謝。”
說著,把毛巾抖落開,蓋在臉上,熱熱的毛巾真好,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阿嬌想,他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聽他說話,一點沒醉的感覺啊!目光不禁又往那敞開的門戶瞟了一眼,因為溼了一片,隱約可見那傢伙的輪廓,感覺它並不安份,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女人,知道安份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看那尺寸,那脹鼓鼓的狀況,即使沒有完全膨脹也屬不安份那一類。
第一三四章 臭了名聲也纏死你張黨委
阿嬌看了他一眼,臉被毛巾蓋得嚴嚴實實,只有呼吸時,鼻子下面那一塊才一起一伏。她問自己,他是不是在裝醉?是不是暗示你,如果,你願意彼此的關係完全可以向前跨進一大步?
她看了一眼虛掩的門,躡手躡腳走了過去。
輕輕把門推上時,她問自己,這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以前,一個個彷彿都像黑臉包公,你想靠近一步都不不敢,這幾個月,一個個都往她身上湊,先是書記,邊陲鎮最大的官兒,現在,又是一個年青的黨委。
如果說,書記只能給她一種短暫的好處,這年青的張黨委卻能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她一個邊陲鎮長的女孩子,對幸福的奢望並不大,能嫁一個黨委,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邊陲鎮幾萬人才有幾個黨委啊!
當然,自己與書記的苟合絕對不能讓張黨委知道。
她想,如果,跟張黨委扯上關係,馬上就與書記斷絕那種關係,書記不會不樂意的,他佔了她那麼多便宜,她不要他兌現什麼,他還會糾纏她嗎?一拍兩散對誰都不好!
她也聽說過,張黨委是副縣長的未來女婿,但多了“未來”兩個字就不是真正的女婿,就還可以改變,他張黨委跟她阿嬌有了那種關係,副縣長也不會再要這個女婿吧?
而且,張黨委也別想還有選擇的機會,我阿嬌再不會像上次那麼輕易放棄。上次那個縣城幹部,只是個小角色,阿嬌沒有必要死纏他壞了名聲,你張黨委就不一樣了,我阿嬌臭了名聲也纏死你。
其實,男人都是傻瓜,連是不是黃花閨女都分辨不出。書記夠有經驗了吧?還不是被她騙了?還寶貝似的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張黨委,那麼年青就更不在話下了,而且,他即使沒醉也並不清醒,把事做了,硬說自己是第一次,他又能怎麼樣?
“你很難受是不是?要不要我扶你上床?”她抓住他的手,這才發現他的衣服是溼的,故意叫起來,說,“你的衣服都是溼的,你這麼穿著很容易感冒的。”
她的聲音很嗲。
“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別動,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她站在他叉開的雙腿間,解他衣服的鈕釦,心裡想,只要他一動,就往他懷裡撲。
他說:“不用,不用。”雙手一使勁,幾乎把她推了一個四腳朝天,他一扯臉上的毛巾站起來,漲紅著臉說:“對不起,我用的勁太大了。”
“你是怕你穿著溼衣服感冒了。”
“我自己可以脫。”雖然,覺得她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張建中卻不敢確定她是不是發嗲?她為什麼要對你發嗲?你們一直都是工作之間的交往,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而且,你喝了那麼多酒,視覺聽視都嚴重模糊。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去書記那邊看看吧!”
見張建中一點曖昧也沒有,阿嬌知道是自己錯誤估計了形勢,也恢復了常態,說:“那我就過去了。”
阿歡見阿嬌從張建中的房間出來,還是很懷疑了一陣,想她怎麼在裡面也呆那麼久?這個女人不會一箭雙鵰和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