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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實。將近三千名大唐的官員、豪紳出現在校場四周。深紫色繡了大朵大朵牡丹花的帷幕將校場整個圍了起來,將那寒風攔在了帷幕外,官員、豪紳們一個個笑得無比虛偽的在那裡相互打著招呼,聯絡著感情,好似有著血緣關係的一家人。

李隆基一身便裝,很輕鬆的斜靠在一張胡床上,手上玉簫指著身前一名面色薑黃有兩抹燕須的中年男子:“慎交,這次的事情,可是你兒子招惹出來的。朕可是押了一百貫賭你贏,若是你輸了嘛,哼哼。”李隆基陰陰的笑了幾聲,斜著眼睛看了楊洄一眼。大腿骨剛剛長好的楊洄頓時一身的冷汗,急忙躬身了下去。楊洄心裡將江魚的三十六代祖宗都輪流的幹翻了數十遍,早就恨死江魚和金姣姣啦。

李林甫帶著江魚,趁著這大唐的權貴幾乎傾巢而出的機會,趁機給他介紹哪個哪個又是什麼奢遮的人物,哪個哪個和他李林甫交好,哪個哪個又是和他李林甫不對勁的。正當李林甫介紹到前方數丈遠的地方張說身邊的幾位青年分別是哪個門閥的子弟時,一名容貌堂堂面色發紫,眼睛裡卻是寒光不時閃過,顯得很有城府的男子已經帶了幾個官員朝著李林甫走了過來。

這男子朝著李林甫一拱手,笑道:“哥奴,這位就是最近在長安城聲名鵲起的江魚江大人罷?唔,年少有為啊。鬧市隻手舉驚馬,隻身獨鬥護國禪師,揚州府怒斬妖人,嘿嘿。尤其了得的,可是江大人敢去向張相的女兒求親,實在是讓人欽佩呀。”這男子大笑,他身邊的幾位看起來品序不低的官員也是應聲而笑,好似和李林甫談到了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一樣。他又繼續說道:“誰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江大人,居然是宗師級的高手,罡氣外放,可是了不得啊。”說道最後一句話,這男子的面色有點說不出的意味。

李林甫陰陰的笑了一聲,拱手道:“王大人,此番原本也是想要向我二弟介紹你的。中游啊,這位王鉷王大人,乃是當朝大夫,身兼數職,位高權重,最是得陛下賞識啊。此番見面,正好向你分說一二:楊洄派人陷害金姣姣,卻是這位王鉷王大人的手筆,和張相卻無什麼干係,你可千萬不要弄錯了。中游你的脾氣不好,可不要萬一為了這事情觸怒了張相,可就不妙啦。”

抿著嘴朝著王鉷輕輕一笑,李林甫轉身就走。江魚挑起嘴角朝著王鉷點點頭,輕聲道:“原來是王大人關照我江魚的朋友?多謝,多謝,日後江魚自有報答呀!江魚一介武人,可不懂你們這群文官的奸詐手段哩。”他晃了晃拳頭,低沉的喝道:“認識這是什麼東西麼?缽盂大小的拳頭!哼哼!”用力將拳頭捏得‘嘎巴’作響,江魚陰笑著轉身走開。

王鉷站在原地,嚇得魂飛天外,他喃喃自語道:“李哥奴怎知是我使喚楊洄做的那事?是你們誰把這事情告訴了李哥奴?嗯?他怎知是我做的?莫非我身邊,還有他埋伏下的人不成?怎可能?怎可能?這,這,我沒來由得罪一個宗師做什麼?”王鉷顯然有點亂了方寸,他看了看不遠處正意味深長的看著這邊的張說,又看了看十幾丈外正在將江魚引薦給大唐李家如今的幾位元宿的李林甫,急忙倉皇的走向了李隆基,好似只有在李隆基的身邊,才能找到一點點安全感。

江魚心中的詫異,卻也不弱於王鉷,他一直以為金姣姣莫名入獄,卻是張說在背後動了手腳;李林甫剛開始分析這件事情,不也說最大的主使人只可能是張說麼?怎麼過了不到一個月,事情急轉直下,變成了一位從來沒聽說過的王鉷王大夫做的了?“這王鉷找死麼?他想要挑起張說和我大哥的爭鬥!哼,若是我一不小心冒犯了張說,那就更好啦!這豈不是讓我和我未來的岳丈翻臉麼?簡直,簡直就是該死。”

沒有心情聽面前幾位李家元宿對自己講的一些廢話,江魚回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王鉷一眼,威嚇性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粗魯手勢。這手勢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