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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巧被李隆基看到了,李隆基眼睛一瞪,狠狠的朝著江魚橫了一個白眼,轉頭去打量了幾眼王鉷,低聲的詢問起來。王鉷如蒙大赦,謙卑的彎下腰桿,細細的也不知道給李隆基說些什麼。

鬧騰了好一陣子,終於這一場擊鞠競賽在李隆基親口發令下開始了。整個校場頓時一片的安靜,只看到楊慎交領了三名騎士,騎著一色兒雪白的駿馬,拎著球杆進了校場。金刀道場那邊,則是金姣姣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楊慎交,領了三名身手矯捷的師弟,騎著一色兒的黑馬衝進了校場。不等那校場上的裁判發話,金姣姣就朝著楊慎交怒吼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無辜坑害良民,你也有大不是哩!”

楊慎交微微一笑,曬然道:“姑娘簡直是冤死犬子哩,吾家犬子自幼循規蹈矩,最是遵循律法,更兼飽讀詩書,乃是一君子,怎會作出姑娘所說的那些勾當?若犬子真正作出那等不法行徑,陛下又怎會將咸宜公主許配給犬子?倒是犬子月前受人暗算,被打斷了腿骨,幸得本官求得靈藥,這才在短短時間內能下地走動,不知這件案子,和姑娘你有無關係?”

金姣姣脖子一揚,‘放屁’二字響徹全場。場邊大唐的權貴們差點沒噴出血來,大唐的女子縱然比歷代女性豪放得多,如此粗豪卻又生得如此嬌滴滴的小姑娘,也是生平僅見哩。金姣姣卻不管那些觀眾的想法,只是指著楊慎交叫道:“姑娘我倒是恨不得親手揍你那狗兒子一頓,奈何江魚那滑頭說毆打未來的駙馬,是個流放的罪名,我金姣姣可不願意為了你一個狗兒子讓自己倒黴哩。哼哼,十萬貫的賭注,也夠你受了罷?這就叫做子債父償,你是自作自受哩。我要你姓楊的全家日後就連鍋蓋都揭不開,這才合了我的心意!”

李隆基在旁邊聽得話頭越來越不對了,金姣姣這丫頭也太口無遮攔了。就看到李隆基一隻手重重一揮,場內的裁判大吼一聲:“廢話少說,一切恩怨,以擊鞠來決斷罷。本場規矩,哪一隊先進二十球則為勝,比賽中嚴禁用球杆攻擊對手,否則以失敗論。開始!”

那裁判一聲大吼,八騎駿馬立刻在場中賓士起來。金刀道場四人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縱然楊慎交率領的隊員,都是李隆基御用擊鞠隊的好手,卻哪裡比得上他們?剛剛開球,金姣姣俯下身體,手上球杆狠狠的一杆抽到了那細藤編成的馬球上,馬球‘咻’一聲化為一道虛影飛了出去,命中了三丈外一名對手的面門,將那對手直接砸飛了數尺高,從那狂奔的駿馬身上重重的摔了下來。

場邊數千大唐的權貴同時高呼一聲:“好!”更有武將興奮得手舞足蹈,大叫道:“過癮!”

李隆基臉上肌肉微微一抖,心疼得他差點沒把手上茶杯都捏碎了。他一手抓住了站在他身邊李天霸的手膀,低聲責怪道:“快去告訴江魚,若是那金姣姣將朕的這些人兒傷得太重,朕,朕饒不了他江中游!”

李天霸極其古怪的看了李隆基一眼,低聲嘀咕道:“陛下,您在楊慎交這老小子身上押了不過一百貫,卻在金刀道場身上押了一萬貫。您怎麼也陪著江魚胡來呢?這場擊鞠,若無您在背後暗地裡推動,哪裡會鬧成這樣?好罷,現在開始心疼了?”

李隆基面色一變,翻著怪眼瞪著李天霸低聲吼道:“閉嘴,朕行事可要給你解釋?”頓了頓,李隆基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低聲道:“朕這是給這群宗室一點警告,不要以為身為大唐宗室,就能胡作非為了。哼,楊洄是什麼東西?居然都敢坑陷百姓啦!這金刀道場在洛陽,有門徒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