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就往窗外看去,想去尋鳥,卻看到窗子上探出個頭。她嚇得馬上哇哇大叫起來,秦蕭聽到了,想要翻身,卻又意識模糊,便動彈不了,昏了過去。
花顏叫了兩聲就鎮定下來,定睛一看,原來那頭是陽光少年景萬里的。
景萬里從窗子上跳進來,對花顏笑了笑,拱手說:“在下景萬里。”
花顏嘴角抽動,你丫這麼愛走窗子?窗子邊上那麼大個門看不見?我又沒在門上放陷阱,你又不是我敵對的你這麼怕走門幹啥?
景萬里看到花顏的視線透過自己落到門和窗子上,便瞬時明白了,笑著說:“我走慣窗子了,姑娘不要在意。”
花顏忙擺手說:“我不在意我不在意,大俠有什麼事?”
景萬里看看她的手,又走了幾步去看到秦蕭的樣子,突然長嘆一口氣說:“是不是食心蠱?”
花顏點頭。
景萬里垂下眼簾,說:“這些毒藥,苗蠱我都不懂,大哥也不會讓我看這些東西,不然有什麼在下還是可以幫上一幫的。”
花顏搖頭,說:“既然你不懂毒藥,那就沒什麼好幫的,我看你妹妹,那個景薇雪都比你懂得多。”
景萬里卻笑了,點頭說:“是這樣的沒錯,家裡對這些最有天分的人是大哥,小妹也是聰明極了,而且難得的是在這上面也頗有斬獲。唯有我……”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說:“在下從小便不是爹孃喜歡的物件,因為實在是個無用的人。”
花顏噴笑,說:“你太老實了,不用連老底都揭了。你來我不奇怪,你大哥不來我也不奇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妹妹不來,她不是好喜歡秦蕭嗎,秦蕭中毒這麼嚴重她不來看一下嗎?”
景萬里苦笑,說:“情之一字,最是難解,在下小妹是個非常重情之人,所以有些事情便看不開。”
花顏揚揚眉,你這說的太泛了,我沒聽懂。
景萬里微微一笑,說:“那天夜裡小妹也在,秦蕭是否把隨身的笛子送給了小妹?”
花顏想了想,點頭,還真是有這回事的,當時景薇雪那個臉紅著接著笛子的嬌羞樣子她到現在都記得。
景萬里又是一笑,說:“她自從得了那笛子,就經常說見到笛子便如見到人一般。總是一個人對著那笛子發呆……”他沉默了一下說:“也許這樣是好事,有個寄託便更容易轉移注意力,傷心難過也會少一些。”
花顏笑了一下,也沉默了,愛而不得,是滿哀傷的。
她又看了一眼秦蕭躺在床上的背影,搖搖頭心想,看你這個條件也不像有禍水樣,冰箱居然也能惹桃花債,真是悲劇啊。
景萬里似乎覺得話題有些悲傷,突然笑了笑,說:“不過聰明的人大多偏執,大哥和小妹都是這樣,自然性格決定命運,如今生活這樣也實屬正常。”
他停了停,說:“我雖然在毒藥上面不如大哥和小妹,卻有一樣本事他們是確確實實比不上的。”
花顏好奇問:“那是什麼?”
景萬里神秘地笑笑說:“釀酒,我釀得一手好酒。尤其是……”
花顏突然白著臉打斷他,說:“是不是有種叫醉生夢死?”
景萬里驚奇,說:“奇怪了,我前些日子釀出來一種酒,就給兩個人提過,除了這兩人還沒有人知道這酒我打算叫醉生夢死,你是怎麼知道的。”
花顏咽咽口水,說:“是不是琥珀色的?”
景萬里點點頭,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