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知道怎麼做,估計對她也沒什麼用。她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有時候我強吻她她也不躲,像個木頭人一樣隨便我。雖然她的人是暖的,嘴唇又軟又糯,可是整個人彷彿都散發著冷氣,像,唔,像一個冰箱。我氣得威脅她:“你就不怕我真的強要了你。”
她的眼睛沒有溫度地看著我,我最討厭她這副樣子,好像生無可戀的神情。
我不想再跟著她去寺廟,告訴她不再去寺廟了,她得跟我走,我的事情還沒辦完呢。她沉默地看著我,目光中有一絲懇求。我覺得自己有點心軟,摟住她:“你是想求我嗎?”
她垂下眼,過會兒又抬起眼還是那樣看我。她的眼睛怎麼可以這麼美,我差點就要迷失了自己。“你為什麼不求我。”
她轉過臉淡淡道:“求了你就會同意嗎?只不過是一個貓抓老鼠的遊戲罷了。”
我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我很想聽你求我,你求我我就答應你。”
她轉過臉看著我,眼中有點希望的光芒,臉上也不再冷冷的,帶著些柔和。我忽然有點理解方琢之那個德行了,她這個樣子,如果可能就是月亮也想為她摘下來。我看著她閃動的眼眸,對她輕輕點了點頭。她遲疑片刻,小聲說:“再多去幾個好嗎?沒剩多少了。”
我笑著逗她:“你還沒說求我呢。”
她垂下眼簾,鼓著嘴不說話。她這樣子實在動人,我笑著說:“好,答應你。”將她抱在懷中親吻,氣惱的是她又恢復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放開她,惱道:“我不碰你了,不過你也不許對我這樣一副樣子,要像剛才一樣我以後就不隨便碰你。”
她沉默片刻點頭。
從那以後,她開始會對我主動說話,臉上表情也漸漸變得柔和,只是眼中還有很深的痛苦。
我以為她會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跟著我,沒想到一到拉薩人多的地方她就跑了。我稍稍費了些功夫才捉到她。我上下打量著她,冷笑道:“你真以為你可以逃得掉。”
她不說話,抬頭看著天。
我逼近她:“不許再逃,不然下次捉到你別怪我說話不算話。”她不解地看著我。我冷笑道:“你真以為我不敢碰你,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就是想讓你聽話些,你既然不聽話,我也不想再等了。”
她沉默半晌小聲說:“好。”
她這個樣子特別乖巧,我也捨不得再兇她。捨不得?我怎麼會用這個詞。
宋凱文的番外二
幾乎在西藏轉了一圈,我們來到日喀則市。一天她告訴我說她不想走了,要留在這裡。我問她想做什麼,她說想留在這裡做志願者教小學生。她可真是有閒情逸致啊。她見我不願意的樣子,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留下來好嗎?”
我笑:“你不知道我這樣會損失很多生意嗎?”
她一撇嘴:“你那種生意不做也罷。”
我沉下臉冷冷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她發作道:“你走好了,關我什麼事。”
我冷哼一聲:“我就是要走,而且要帶著你走。”
她氣沖沖地跑出去。跑好了,反正也跑不遠,我讓一個人跟著她。過了會兒,她自己上來了,坐下來,沉默半晌忽然道:“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不快樂。”
我不禁問:“為什麼?”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到現在也沒有答案。好像心底有個聲音在對我說,你失去了摯愛,失去了一切。我不知道我的摯愛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失去的,會不會是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我想不起來,也一直忘不掉這種感覺。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生無可戀,彷彿死去就能解脫,就能再次得到失去的東西……”
我心一緊,打斷她:“你不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