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這、這也不能怪他吧!
陸乘淵在場,怪不怪的,也輪不著秦閣老。
陸乘淵眉梢微動:“將這人押回地牢,聽候發落。”
“是!”繡衣衛領命上前,把下人也押住了。
祁嶸上前,仔細把那衣袍收回錦盒,站回了陸乘淵身側。
陸乘淵再也沒看這主僕二人一眼,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在屋裡環視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妥,便順手接過了祁嶸手裡的錦盒,轉身離開:“封鎖閣老府,不許進出。”
“是!”
陸乘淵帶著人走了,祁嶸則帶著另外一批人將閣老府看管起來。
秦閣老養尊處優數年,哪裡受得了這麼粗暴的對待,腳下的步子踉踉蹌蹌的,沒走幾步路就披頭散髮,狼狽至極。
繡衣衛根本不講情面,管他是什麼人,押著他就悶頭往前走。
外頭停著一輛馬車。
簡陋至極。
一般的犯人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但是秦閣老畢竟年紀大了,怕他耽誤時間,陸乘淵這才叫人隨便弄了一輛馬車過來。
至於坐著舒不舒服,那就不是他要管的事兒了,他只要趕緊把人送進宮就行。
陸乘淵利落地翻身上馬,帶著隊伍往皇宮而去。
繡衣衛的行動,總是引人注目。
但是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能做的只是無端的猜測。
——
陸乘淵好容易才把這一步一喘的人送進宮,便如往常一樣站在一旁。
跟他一起站在這兒的,還有刑部尚書。
皇帝的目光落在那件龍袍上,目光沉沉。
秦閣老披頭散髮地跪在地上,連衣裳也在押送中變得鬆鬆垮垮。
如今他這模樣跟個叫花子簡直沒有兩樣,任誰都不敢相信,這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閣老。
御書房裡靜了好半晌,皇帝才長嘆了口氣:“真是沒想到,閣老還有這份兒野心。”
皇帝打量了閣老一番:“閣老這麼大年紀了,就算謀得這皇位,又能坐幾年呢,你那兩個兒子也都不是什麼可堪託付的,朕實在不能理解,閣老折騰出這麼大的水花是為了什麼。”
陸乘淵掩在兇獸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還從沒見過皇帝罵人,今天也算是開眼了。
一句話一個髒字也不見,既說了秦閣老活不長,又罵了他後代子孫不肖,不可謂不狠。
秦閣老自然也聽出了他的意思,只不過他更明白,事情敗露之後,等著自己的唯有一條死路。
他冷笑一聲,道:“謀?笑話!若不是你,這皇位本就該是朕的!”
皇帝往後一靠,做出了一個相當放鬆的姿態:“朕對閣老的事情,倒是有些興趣。”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