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
陸乘淵又開始不著調了:“元姝,你以後要是煩我了,不會這麼對我吧?”
溫元姝懶得搭理他。
“嘖……一手遮天啊……”陸乘淵搖了搖頭,“你說我要不也去學學什麼彈琴吹簫這種雅緻事兒?”
溫元姝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小時候叫你陪我一起練琴,你直接把琴絃給扯斷了的事兒嗎。”
那麼結實的琴絃,到陸乘淵手上連半天都沒撐過去,不光琴絃斷了,連琴身都差點沒保住。
那可是上好的木料,真要是毀了,就是上百兩的銀子。
陸乘淵難得心虛。
“所以啊,什麼樣的人幹什麼樣的事兒,”溫元姝道,“你的話閒著沒事兒練兩聲狗叫吧。”
陸乘淵扯了扯嘴角:“你可真是我的好夫人。”
說完,陸乘淵彷彿真的大狗俯身,將溫元姝扯進懷裡,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溫元姝臉頰微紅地推開他。
“你說清竹公子心裡對嚴女官有沒有恨?”
“自然有,”陸乘淵道,“一個人被傷了根本,怎麼可能就這麼輕飄飄地揭過去。”
“現在那清竹公子面上裝得越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心裡恨得才越狠。”
溫元姝眼珠一轉:“那也就是說……是可以利用的了?”
陸乘淵眼睛一閃:“怎麼,有熱鬧可以看了?”
見溫元姝臉上笑意愈深,陸乘淵卻正了面色,捏著她的下巴面對自己:“你要是動手,可別親自上,把事情交給那些人就夠了,省得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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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了,”溫元姝拂開他的手,“人家是面首,我哪能去見他呀,這說的清楚嗎。”
陸乘淵失笑:“你心裡有數就好。”
他挺樂意看溫元姝這麼折騰的。
反正只要不傷著自己,隨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廂,溫元姝興致勃勃地拉著陸乘淵跟她一起想辦法,那廂秦王坐在長信宮,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所以說,皇祖母您是把我當成了個餌?”
太后笑眯眯地點頭:“不過你不用擔心,不會真的叫你娶妻,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秦王這才鬆了口氣。
他這人只愛美,對著那些不美的東西,他多看一眼都覺得煩,更別說叫他這麼倉促地成親了。
說起美人兒,他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在長信宮門外見著的陸夫人。
不過再一想陸統領那張臉,秦王就歇了心思。
人家兩個天造地設,沒話說。
“如果只是做戲就能幫得上皇祖母的忙,也不是不行。”
“那你這算是答應了?”太后欣喜。
秦王點點頭。
“本宮不同意!”
還沒見著人影,一道聲音就先傳了進來。
太后的臉色微微一變,目光落到那身穿一襲絳紫宮裝的女人身上:“德妃,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王可是自己都答應了。”
德妃匆匆行進宮,又匆匆行了一禮:“娘娘,臣妾不同意做戲!除非是真的要給他尋個夫人!”
德妃這話音一落,秦王不自覺地扶了扶額:“母妃,您又開始了。”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