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黑澤警官,真是久違了的稱呼,讓他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表情。
曾經負責審訊的警察,如今變成了要抓捕的一方,雖然是將本末倒置的重新迴歸原位,但細想想到底還是有種荒謬的感覺。
果然,所謂的「懲罰」沒有到最後,說不出被傷害的到底是誰。
起碼就目前來說,介意的不會只有琴酒,他們包括本來無辜的伊達,全被困在其中。
說起伊達航,風見說人已經度過了最危機的時刻,卻還沒有清醒,至於恢復到可以回到崗位上,更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去看望,因為始終會覺得,伊達航變成這樣,有他的責任,如果那時能及時規勸,早點說明「黑澤警官」的身份,或許就能避免投入感情了。
黑麥不知道波本在沉思個什麼東西,可能談過總是不一樣的吧,他只在乎要如何應對敵人的計劃,如果就這麼一無所獲,他絕對不會甘心的。
“我有事要出去下,保持聯絡。”波本突然說道。
黑麥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問:“你不會又跑出去‘約會’吧?”
“沒有那回事。”波本邊走邊否認,“想事,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黑麥看著他走掉,倒沒有多計較,短短几天臥底身份暴露,他還有點不太適應呢。
……
天黑了,殺手該出來活躍了,雖然吃了個大悶虧,但 killer並沒有一蹶不振。
在喧囂晚風中,來到了約好的見面地點,舉目望過去,周圍都是篩選過一道的同伴。
基安蒂正在擦著來/復/槍,見到他過來,第一個衝動地跳起來,“琴酒!”
黑暗中身穿黑色大衣的銀髮殺手一如既往嘴裡/咬著燃燒的香菸,對基安蒂的衝動很是能理解,站住後,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一步跨到了高/潮,“時間定在三日後的晚上,對那些叛徒,施行懲罰,全面——絞殺!”
其實本來還想說說是否要去救貝爾摩德的事,此時見到 killer如此果斷的決心,基安蒂只覺得瞬間被俘虜了——與所謂的愛情或崇拜之類的感情全部無關,單純是被激起了身體內的血/性,那是一種極度渴望的衝動,恨不得拿著來/復/槍來回掃/射的興奮。
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彷彿被壓抑了的本能,終於可以得到釋放的喜悅。
因為組織獲得代號的成員不少,所以去除了叛徒後,並不會顯得空曠。與黑麥或波本有過直接接觸的,正在摩拳擦掌,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也因為能夠參與如此盛大的“慶典”而感到興奮,每個人的情緒都被挑起來了。
琴酒簡單說明了情況,對於負責執行的殺手,不需要了解全部,只要按照指令完成佈置好的任務即可。初步的佈局並不是很困難,所以在大致交代了後,就讓他們各自回去執行。
“對了…”在即將散場時,那雙如狼一樣冒著兇光的眼眸動了動,視線轉到了站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