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憂心忡忡,畢竟在他眼裡,金髮小哥就是要比“黑澤警官”那什麼一點,這下說不定真的會出事啊。
“果然,我們的答案是正確的。”相比之下,對這群人都無感的「工藤新一」就沒那麼多想法了,“你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們殺死。”
「波本」很感激,即使到了必須當惡人的時候,沒有被偵探一語道破,來一句“你根本不是什麼公安警察”,否則他也不一定後續能控制得住。
“是啊,他們是闖入世界的異類,只有全部殺死了,這裡還能獲得永久的安寧。”這樣的臺詞還是有點古怪的扭曲正義感,他露出反派的笑容,不等別人仔細思考,先一步為後續自己以及異世的波本做好鋪墊,語氣轉換快速就好像在告訴別人,他說的全是預設好的臺詞,“我的任務是假裝成警察,騙取你們的信任,再找到機會把他——”
他朝著面色複雜的琴酒看過去,帶著瞭然的口吻,“在這群玩家當中,你是最特殊,也是最關鍵的。只要把你控制住了,其他人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琴酒很失望,當那句“假裝成警察”出來後,感覺波本都快憋不住笑了。
“所以你是要殺了他,讓我們自動淘汰?”單純從這個問題上,波本其實不用擔心,畢竟這次的獎勵和懲罰機制的分開的。可是,作為組織人,放任琴酒被“自己”殺死,而無所作為,他回去也別想有什麼好的待遇了。這種事,就算把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德以及工藤新一干掉,都是沒有用的,因為他無法解釋,為什麼團滅的結局,只有他一個人存活了下來。
「波本」面不改色,“你們會不會淘汰跟我沒關係,我只希望得到屬於我的獎勵。”
“那麼——”「琴酒」不可能始終沉默,主要是這畫面對自己影響不好,“為了得到我的獎勵,我是不是該把你幹掉。”
畢竟他現在是要做“好人”,在出現危機時,先把源頭給處理掉。
當然,他不可能真正殺死「波本」,可現在變成了兩個人的利益衝突,那就得就算一下讓誰勝利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價值。
「波本」眨了眨眼,對待本世界的同事兼前輩,態度當然要放友好一點,“你的條件,難道是保護這群玩家嗎?”
他一直在劃分,用玩家來區分,即使曾經有過對世界與自我的懷疑,他也必須要走下去。
他在這裡,從小到大的記憶全部都有,所以不可能將本世界看做是虛假的,因為他們就是真實存在的。
「琴酒」笑了笑,明顯「波本」是令他滿意的,否認了上一條猜測,“不。”
保護玩傢什麼的,“好人”也不是那麼做的,本來他們和所謂的玩家就是隱形對立關係。
“我只是不能讓你毀掉這裡。”
「波本」迅速領悟,配合著說:“我的任務是處理掉不屬於這裡的人。”
“……”
“……”
他倆是說爽了,還一致試圖鑽bug,但不知不覺成為圍觀群眾的其他人,心情就複雜多了。
怎麼還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