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且不約而同的也學著老大剛才的模樣,僻僻啪的自打嘴巴,齊聲說道:“冒犯夫人,罪該萬死,求夫人饒恕。”
宇文夫人喝道:“好了,好了,我不想看你們的醜態,都給我滾吧。”
“秦嶺三英”走後,那少年道:“我複姓宇文,單名一個浩字。請問兄臺高姓大名,這條藤蛇鞭是你的吧?”
齊漱玉道:“小弟姓齊,單名一個玉字,不錯,這條藤蛇鞭正是了我的家傳之物。”她因為‘漱玉’二字一聽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名字,故此省了一個“漱”字,單獨一個“玉”字,雖然也有閨秀意味,但男子的名字中有“玉”字的也不少,就沒那麼礙耳了。
不過藤蛇鞭是極為罕見的兵器,齊漱玉已說出了它是家傳寶物,本人又是姓齊,對方倘若熟悉武林人事,應該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的。
齊漱玉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只因這兩母子乃是她的恩人,對恩人她不想捏造謊言,隱瞞身世。另一方面,在她內心深處,本來就是不自覺的以身為齊燕然的孫女為榮的,改名可以,換姓她可不願。
她已經準備好了,如果這個宇文夫人問她一句:“請問你和武功天下第一的齊燕然、齊老先生是怎麼個稱呼?”她就會告訴她的。
但這個字文夫人卻並役有這樣問她,聽她說出“家傳之寶”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也沒有什麼改變。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有個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
宇文夫人只是望著她笑道:“齊相公,你年紀這樣輕,武功倒是很不錯呀!難得,難得!”
看來這個宇文夫人也並未看出她是女兒身。
齊漱玉面上一紅,說道:“要不是得前輩出手相助,只怕我早已性命不保了。前輩謬讚,晚輩實是無地自容。”
字文夫人笑道:“你不必太過自謙,你莫看我打發他們容易,其實他們三兄弟在江湖中已經算得是一流高手了。尤其那個老大,他是得了鐵扇先生上官謹的真傳的。若不是我出手,我這孩兒和你聯手只怕也未必對付得了他呢。”
說至此處,若有所思,接著問道:“秦嶺三英是他們自己封的,但他們在黑道上的行為確是還不算太壞,不會隨便搶劫、殺人的。不知齊相公因何與他們結下仇怨?”
齊漱玉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也不知道秦嶺三英是什麼。”
字文夫人先為她解釋“秦嶺三英”的來歷:“他們是在秦嶺安窯立櫃的三個黑道人物,老大名叫秦兆陽,他的師承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那矮冬瓜排行第二,名叫駱宏,是保定地堂刀石家的弟子。那瘦長漢子排行第三,名叫盧志高,也曾在武林名家外號金刀無敵王元通的門下學過幾年刀法。”
說了這三人的來歷之後,宇文夫人再問:“既然你不認識他們,他們何以與你為難?”
齊漱玉道:“我也不知道。”由於宇文夫人並沒問她身世,她可以不說就不說了:“秦嶺三英”何以與她為難,那個“老大”是說過的,就因為她是齊燕然的孫女。不過她也並不完全相信那個“老大”的說話。
宇文浩道:“像秦嶺三英這種跟過名師練武的黑道人物,一般來說,最喜歡的是兩件東西。一是寶劍,二是名駒。藤蛇鞭是極為難得的兵器,在識貨者的眼中,比寶劍還更名貴。說不定他們看中了齊兄的這條藤蛇鞭,因此動了奪寶害命的歹毒念頭。”
他提到寶劍名駒之時,齊漱玉情不自禁的向她那匹已經倒斃路邊的坐騎望去。
宇文浩故意問道:“齊兄,你的坐騎呢?”
齊漱王黯然說道:“已經給那強盜用暗器射死了。喲,就是這匹烏龍駒。”說到烏龍駒的名字時,聲音充滿感情。
宇文浩忙道:“我有尚好的金創藥,可以醫人,也可以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