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這一遭鬧下來,他還想和和氣氣的繼續留在滿香樓,怕是不能了。
思及此,掌櫃又是狠狠一腳踹向陳大才。
為今之計,只能舍下這個外甥,全當自個兒毫不知情了!
陳大才冷不防被一腳踹的栽倒在地,門牙恰巧磕上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小石子兒。頓時滿嘴鮮血的直喊疼。
見外甥這狼狽模樣,掌櫃絲毫不覺心疼,弓著腰滿是討好的看向景洛:“原是新東家來了,都是這蠢貨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東家!
小的已將這人狠揍了一頓,東家您消消氣,咱進後院歇歇喝杯茶可好。”
景洛看著掌櫃腦滿腸肥的模樣頓覺噁心無比,捏著鼻子揮舞幾下:“別,就在這兒說,您這後院小爺是萬不敢進的。
別的在茶水裡下點什麼骯髒玩意兒,到時還得反咬小爺一口。”
隨即景洛話鋒一轉冷聲道:“小爺今日不過是來瞧瞧這新入手的酒樓,沒成想滿香樓竟是個跑堂的當家做主起來。
就連您這掌櫃的面都難以得見,一言不合便連小爺這東家都得打出去?”
此話一出圍觀百姓頓時議論紛紛。
“我的個老天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瞧見這新鮮事兒!東家來視察名下產業,竟然被個小二給打出去了?”
“嘿,誰說不是呢!方才我便在裡頭吃飯,離得近著呢!這小公子一進來好聲好氣說要見見掌櫃的。哪曉得這小二鼻孔都快翻上天了,上來就要打人!”
“呸,這小二打死了也是活該!”
在場有幾個眼見景洛家世不凡,立刻朝這躺在地上哀嚎的陳大才吐了口唾沫,嘴裡不住叫罵。
景洛冷眼瞧著周遭一切,都是群馬後炮,先前他可是瞧見不少人指責他來著!
掌櫃額頭聽了周遭百姓的議論,頓時額頭上冷汗涔涔。
這冬日裡站在街道上,竟然還汗溼了衣衫。
“東家您這是哪兒的話,小的...對這一切都不知情吶!”
見掌櫃還在推卸責任,景洛冷哼道:“這陳大才不是你親外甥?若沒有你的授意,他行事能如此囂張?
罷了!今日小爺不與你爭辯,現下小爺也就是告知你一聲,你這掌櫃可以滾了!”
說著他又看向地上躺著的幾人:“地上這些還勞煩哪位幫小爺跑一趟府衙,就說景國公府少爺被人當街毆打,還請府衙派人過來!”
圍觀百姓才後知後覺知曉這小少年是何人,頓時氣憤至極。
他們大翌朝能有如今的安生日子,與景國公脫不了干係。
且景國公只得一幼子生性體弱,民間還有傳聞說這小少爺活不過十八,不少人還暗自替國公爺傷懷。
見國公爺家獨苗苗被人欺辱至此,立刻就有熱心的跑著去府衙叫人。
看著滿地的血,還有先前那意圖調戲被砍下的斷掌。景洛不禁看了眼沈延之,男主明年就要下場了,也不知鬧到府衙可會牽連到他。
“沈兄,今日是景洛連累你了!”
方才那離得最近的食客立馬仗義執言道:“景小公子,您逢擔心,府衙的官差來了咱們都能替您作證!是這幫子人先動的手!”
只需一人說話,後頭跟風的便七嘴八舌喊起來:“對對,官差來了咱們都能作證!”
見著周遭百姓各個義憤填膺的模樣,景洛朝眾人躬身行禮道:“景洛在此謝過各位,他日我這酒樓整改後還望大家捧場!”
景洛說這話還是別有目的在的,這處街道屬於京中最為繁華的地段,能來此的,幾乎都是口袋裡有些閒錢的。
否則也不會來這兒消費不是?
前些時候他在府中從王管家處得知,國公府內除了莊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