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難不倒段非拙。
「發生在倫敦的那起案件,就是普爾一家的案件。」他說,「我想去一趟案發現場。」
「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z看了看檔案上的日期說,「現場恐怕什麼也不剩了。」
「我知道。但是我能看見。」
「……看見?」z重複著這個詞。
段非拙頷首:「我能看見物品上殘留的記憶。如果案發現場的房屋還保留,我或許能看見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r先生叫起來:「這麼實用的能力你怎麼不早說!天吶,那我們今後豈不是連調查都不用調查了,直接把這小子……我是說爵士,派去現場看一看不就行了?」
z譴責地剜了段非拙一眼,像是在說「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你又對我隱瞞了」。後者忽然覺得脊背一涼。今晚他大概又要被狠狠「處罰」了。
他扭開臉,假裝沒注意到z的視線,問:「普爾一家的具體地址是多少?我這就趕過去。」
色諾芬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有自己想調查的事。」
段非拙從未見過他這麼嚴肅的模樣。說實話,挺不習慣的。色諾芬的嬉皮笑臉就像是某種日常一樣,即使天塌下來,他也能保持著雲淡風輕的從容態度。如果有一天他忽然不從容了,感覺就像世界末日來了一樣。
段非拙想起,色諾芬的家人死於秘術師之間的仇殺。他在色諾芬的夢境中親眼見過那慘烈的一幕。色諾芬是那起慘案的唯一生還者。
但是,那真的是「家族仇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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