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珩叫住她:“辜歆,我今兒個生辰,能夠給我舞一曲嗎?舞了一曲我便讓你離開,還有打賞喲。”
他走到辜歆身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一字字的吐氣全都噴灑在了辜歆的耳邊。那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很柔,就像是魔障一樣,將她的心和靈魂牢牢圈住。
說完,孫珩看著辜歆傻愣在原地,淡笑了幾聲,拿出一錠金子走到辜歆面前晃了晃。
不過,辜歆倒是沒準備給他跳舞。今個兒剛死了人,誰有心情給你跳舞?不查案倒是總是拿我尋開心,虧得老百姓這麼尊崇你。
不過,這些話辜歆在心底裡想想就好了,她倒是不敢說出來。一來,自己在他生辰說他指不定又會出什麼神奇的事情;二來,看他那麼氣定神閒,說不定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她看了她一眼,便往歌曲聲的地方走去。
走到人群之中,看著舞臺上依舊是身姿曼妙,她四處望了望,看到了懶兒。這懶兒真的是精心準備了啊。看看那行頭,看看那妝容,無一不精緻、無一不叫絕。得花多少錢啊!
不過,自己去給懶兒搭話,那就是自找沒趣兒。
她乾脆她自己獨自坐在一旁兩手撐著腦袋,看著天空,雖然天空中乾淨的無一雜物,但是就這麼望著,能夠讓此刻的辜歆感覺心安。
管她做什麼呢,示好於自己的夫君確實是作為妻子應該做的,更何況,那懶兒頂著自己的名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你只是覬覦正妻之位
辜歆想著,雖說懶兒的舞都是自己教的,但是她上臺獻舞也沒什麼不好的。
在一陣雀躍之中,懶兒上臺了。
雖說,她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多長,但是數月依舊不短。辜歆一眼看出那不是懶兒,更可以說,那個女子的舞姿比不上懶兒的一半,更是給自己丟臉。好在只是外行看熱鬧,那些個人也就起個哄什麼的。
她起身準備往房間走去,反正這宴會也與自己沒什麼干係,何不趁此好好休息。這幾日,又開始頭痛,那些在眼前閃爍的回憶完全沒有看清楚,都是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回到房間,她撫了撫額,準備躺下,沒想到她剛一坐到床上時,就發現床上有個男人。
他一下子抱住辜歆捂住她的嘴。
這味道……好熟悉。孫珩?他又要幹什麼?
辜歆皺著眉頭,想要掙扎,可是力氣沒他那麼大,拗不過他。她發現孫珩將氣息放得很輕,倒是想在躲避著什麼。刻意將氣息放緩躲避他人……那這個人定是一位高手。不過,孫珩的身手也是數一數二,還需要躲誰?
正在辜歆納悶之際,孫珩緩緩的放開了捂住辜歆的手。
辜歆回頭看著他,也想確定一下是不是他,就怕這氣味是偽造的。她看著孫珩,反覆確認,這男人一點都不像平日裡那般囂張,如此謹慎,他到底想幹什麼?
外面宴會依舊在正常舉行,他在這裡躲著,那宴會上坐在正席的人又是誰?
不知怎麼,辜歆心裡總是覺得不對勁兒,心裡慌得可怕,她總覺得今晚又要死人了,只是現在他們只能按兵不動,等著殺手出手再來個甕中捉鱉。只是,再快,也快不過下毒的人。今天在屍體上聞到的毒,絕對不會是留活口的東西,更何況以香下毒,毒下人亡,幾乎沒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那個毒絕對不是慢性香。
辜歆想著,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對孫珩講起,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她靠在孫珩懷中,但是依舊不安。
這份不安透過衣衫,孫珩能真真切切的覺察到,他攤開辜歆的手,在她手心裡寫了一個“安”字。
辜歆回頭望了望孫珩,這男人真的很細心,表面上風輕雲淡、狂妄自大、行事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