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喝邊聊,剛開始彼此都有點拘束,後來總算放開了,我的話常常能把她逗得像小母雞那樣咯咯直笑。
聊天其實跟喝酒一樣,最講究的是物件。如果你跟一個賞心悅的人聊天,就算你平時是個三記悶棍砸不出一個悶屁的人,你也會侃侃而談的;相反,要是那人面目可憎,就算你平時口若懸河,恐怕也會大河上下頓失滔滔。這個道理之所以跟喝酒一樣,是因為如果你跟那種拿著酒瓶狂吹渾不怕死的人喝酒,酒量也會見長;如果那人動不動捂著酒杯裝逼說不喝不喝,酒量則會明顯降低。
正在和*相談甚歡,我的目光忽然莫名其妙地往窗外瞥了一眼,發現似乎有人往我們這邊凝視。當我定眼看去,那人卻轉過身去,看不清面目,只看到那是個撐著藍格子自動傘、身穿米色風衣的高挑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感覺非常的熟悉,苦思半天,我脫口而出:桃花?
我從沙發裡躍了起來,一把推開玻璃門,跑到外面。
站在無邊的絲雨中,我惘然四顧,只見到處花傘浮動,卻哪裡還有桃花的身影?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我分明感覺到剛才窗外那凝視的目光,就像驚鴻一樣,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捕捉,它就輕輕的飄走了,恍然若夢。
我正站在雨中發呆,那*也推門出來,說:我已經買單了,現在,你是不是該請我去吃飯了?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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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愛情如狼似虎(40)
我心不在焉的說著好的好的,把她帶到雙榆樹那家著名的某某家常菜,本來想在大廳隨便揀個座的,*非要進包間。我心裡有點納悶,倒不是為了包間多出來的服務費,而是感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浪費包間資源不說,多少也有點曖昧的況味;更納悶的是,男人應該對這種曖昧求之若渴的,可我卻像嚼啃雞肋一樣的索然無味,難道是性冷淡了?想到此節,我不禁有點心驚肉跳。我和燕姿同居的時候,基本上是每天一次的頻率,有時抽筋了甚至一天數次,但自從燕姿從我身邊離開之後,我還真沒有什麼性福可言了。據說那東西用進廢退,如果長時間不用,似乎也會生鏽的。莫非我那個也上鏽了?我不禁若有所思。
等到菜都上齊了,服務生把房門給關嚴了,包間裡的氣氛似乎也顯得淫邪起來。我低頭吃了幾口菜,眼角的餘光瞥到*臉上似笑非笑的打量我,越發的有點不自在。
我放下筷子,點燃一支香菸,側著頭去看牆上的壁畫。那是一幅《向日葵》的複製品,濃烈鮮明的色彩流露了梵高內心的狂熱,象徵了他對生活和感情的渴望。不知怎的,在氤氳開來的煙霧中,我卻看到了梵高的另一幅作品——《盛開的桃花》,並且擅自篡改了他為那幅畫的題字:只要思念者還活著,遠處的人總還是會被思念。
正要由畫而想到了人,旁邊的*將椅子往我這邊挪了兩挪。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大腿在桌底緊緊的貼近我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我靠,這也太突然了吧,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她的飲料裡下了陰陽合歡散,就是段延慶給段譽和鍾靈下的那種催情藥。
我乾咳兩聲,有點尷尬地將自己的椅子搬出一步多遠。正要長吁一口氣,*卻站起身來,繞到我的背後,左手環住我的脖子,右手雪白纖長的手指伸進我的懷裡,輕輕的撫摸。
讓她摸了幾秒鐘,我抓住那隻跟蛇一樣扭曲靈活的手腕,淡淡的說:這也太直奔主題了吧,怎麼著也得鋪墊一下,你說呢?
她貼著我耳朵,用粽子一般糯的聲音說:我喜歡你。
說著,她的手指掙開我的掌握,徑自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