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襯衣的扣子。她冰冷的手指觸及我的肌膚,讓我恍然以為被毒蛇鑽了懷,當場就跳了起來。
她的臉色看起來很冷靜,找不到*焚身的蛛絲馬跡,應該是個慣偷了吧。我一邊審視她,一邊繫上釦子,還好,釦子只被解開一個,否則衣衫凌亂被人非禮的事實一旦造成,恐怕會讓我含羞終身,整天以淚洗面的。
她突然充滿鄙夷地說:到底是你不是男人呢,還是我長得不夠漂亮?
我緊了緊剛才被弄鬆了的領帶,拿了根牙籤咬在嘴裡,不無誠懇地對她說:你長得很漂亮,至於我是不是男人,我想,用不著跟你證明什麼。恩,你在這慢慢吃吧,我去把賬結了。
她有點失控地叫道:那你為什麼沒反應?!
我笑了笑:一般來說,男人喜歡被動的女人。
開啟房門去吧檯結賬,我在琢磨自己剛才說過的那句話。男人真的不喜歡主動的女人嗎?也許這句話確實值得商榷,其實如果是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那就無所謂誰主動誰被動了。一句話,只要能互動就行。
結完賬,我獨自走出了那家餐館。看看雨似乎下得小了,自己思緒又亂得像飛絲,就沒著急打車回家,而是順著街路信步走去,幽靈一樣拐進了雙榆樹公園。小徑上鋪著參差不齊的鵝卵石,踏在上面,雖然隔著一層鞋底,還是硌得人麻麻的,癢癢的。公園西角的涼亭裡,聚著幾位大爺大媽,有拉胡琴的,有扯手風鼓的,有吹笛的,有叉著腰唱《在北京的金山上》的。奏樂者是那樣的專注投入,演唱者是那樣的激情澎湃,讓圍觀者似乎也多少受到了一種向上的感染。
這場愛情如狼似虎(41)
回到家裡,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客廳裡亮著燈,橘黃色的燈光撒得滿地都是,讓我恍然以為從冷色調的秋天走進了暖色調的春天。桃花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正在心無旁騖地閱讀一本時尚雜誌。
我又想起咖啡廳窗外的目光和背影,就一邊換鞋一邊問她上午是不是去當代商城了。沒想到丫挺賊託大,過了半天,居然沒有反應,只是裝模作樣的把雜誌翻得沙沙響。
我似乎有些怨氣,彷彿做了好事沒得到及時表揚,就惡聲惡氣地問:說話!你丫上午是不是跟蹤我了?
桃花嘩地一聲將雜誌扔在地上:跟蹤你?我呸!你不就是跟那狗屁網友見個面嗎,有啥可稀罕的,值得讓姑奶奶興師動眾搞什麼跟蹤嗎?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是跟網友見面?
桃花先是眉頭一皺,接著那雙大眼睛活輪般轉了幾轉,兩隻手抱著胳膊很傲慢地說:別忘了我是人民警察,而且是兼職網警,只要我願意,這一帶的網路活動都可以監控得到。所以說,你這狗屎可得小心一點,別想透過網路誘姦良家婦女,否則別怪我六親不認,哼!
她這番話倒讓我半信半疑,我本來不相信她是警察的,可是自從上回跟那個叫周峰的刑警照過面,我覺得她就算不是警察,可是跟警察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本來等著她接下去問我跟那*後面的故事的,那樣我就可以賣弄一下自己臨色不亂的英雄氣概了,沒想到她翻過身朝裡躺著,不再理我了。
剛才細雨中走了一段路,頭髮和衣服都有點溼了,我就索性洗了個澡。在衛生間裡,我看到牆壁掛著一柄藍格子自動傘,跟上午在當代看到的一模一樣。我心裡愣怔半天,那個人顯然是桃花無疑,可是她為什麼要跟蹤我呢?
我幾下*衣服,猛地擰開閥門,蓮蓬頭裡的水流脫穎而出,敲打著我*,熱乎乎的,彷彿情人的手,讓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幾個哆嗦。很快的,熱汽就擠滿了窄小的房間。在迷霧中,我學了個阿諾咬牙切齒氣貫丹田的姿勢,身上依稀可見鼓起的肌肉。我正在暗自滿意,卻感覺下面熱熱的,低頭看去,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