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人的問題,所以在臺灣有許多人都認為行動電話是中產階級以上才買得起的奢侈品,永遠不可能普級。
不可能普級嗎?
物件之所以昂貴是因為產能低,才會造成成本居高不下。這可以克服。
通訊清晰度有賴於基地臺的建立,使其儘量減少通訊死角。這一點也不難處理。
而“輕薄短小”是商品發展的必然趨勢,科技的發展日新月異,如果體積是銷售上的最大問題,那麼就得成立專門的研發部門,讓有些人致力去為縮小體積做努力,也讓有些人去設計精美外觀以利行銷。
行動電話除了可以是必需品外,更可以是流行性的消費品。一樣物件若可以創造流行性消費,獲利將無上限。
他身上從不帶B。B。CALL或行動電話這類物品,沒打算讓人隨時找到,而用不慣也是原因之一,反正他身邊的人會帶。也許,等到行動電話的面積變得比名片夾還小後,他會願意隨身帶著吧?然後,她也在身上帶著,讓她不管身在天涯海角的哪一處,都能讓他知道她是平安的,讓他想關心她時,可以找到她。
如果,他與她還能再次相見的話,他應該會跟她這麼說——
如今又再見面,我們應該認命,我們不能再分手下去了,那只是折磨。與其折磨彼此,還不如折磨愛情,把它磨得面目全非,然後才能死心,真正結束。
她聽了之後會怎麼回答呢?
光是笑著這麼想時,便已開始為下次的見面做起準備,更期待著。
他們還會再見面吧?說不上理由,這種預感來得全無道理,反正愛情從來就沒道理可言。當她不知道是在怎樣的心情下寄了那瓶酒給他後,所有的事情便改變了。而,那條被兩人執意剪斷的情緣,又悄悄向他們靠近,誰也躲下開了。
如果,下次再見面的話……
電話響了一聲梭,飛快被人接起。莫靖遠沒讓那頭的人有痛哭流涕的機會,輕笑地開口說道:
“瞿曇,是我。我會在法國停留三天,你立即訂機票,明天趕過來。在趕過來之前,請你把法國行動電話大廠的資料都蒐集過來,我等著用……”
他不會再天南地北的瞎找她,他會靜靜等待,等待她又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天。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
當人生不再按部就班之後,生活上隨時來個脫軌演出,當然會漸漸變成一種常態,所以她已經很習慣,不容易為此感到驚嚇或困擾了。
原先來到法國,是為了學釀酒;看了好多書、找了好多資料,但是當她還沒找到進入酒莊工作的門路時,便成為一名臨時旅遊翻譯。
所謂臨時,當然就是指短時間的打工,很快就結束了。她以為她接下來會回到波爾多與葡萄酒耗上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可是並不。當她聯絡上以前在臺灣教她法文的老師,想請教她有關枉法國短期打工的問題時,卻意外接下另一份為期一個月的臨時工作。然後,三天後,她搭上廠飛往中國的飛機。是的,她還是當翻譯。被一群準備去西安秦皇陵發表考古論文的巴黎大學師生們拉去做臨時中文翻譯。
雖然還是沒達成釀酒心願,但是羅藍並不覺得遺憾,反而興奮不已。因為這份臨時接到的隨行翻譯工作,要去的地方可是秦皇陵呢!跟著這些考古學者專家同行,能看到的秦皇陵古文物必定比一般觀光客所能看到的多更多,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奸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她覺得好快樂、好期待,心裡有滿滿的喜悅想要找人傾訴……
很想很想找個人傾倒她難以言喻的歡喜,當然她身邊並非沒有人。那些年輕的法國大學生對她都非常友善,認為她是個漂亮的東方女孩,充分發揮法國人天性中的浪漫因子,總是圍在她身邊以眼睛發電。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