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管了。
喵:與其留給你這個流氓玩養成,還不如讓太子殿下叼走呢~
第129章 無頭案盤算情義之謀戰船模引來暈眩之症
黛玉回家後;立即將許檀與雲涯的猜測告知柔蘭公主。
這麼多年,柔蘭公主可謂是陪著兄長與丈夫一路撐了過來;倒是沒受什麼驚嚇,卻有些後悔:“是我疏忽了,應該更謹慎些才是。”
前幾年;她如母后一般閉門不出;任誰都不見,雖然閉塞了些;恰是能保得府中滴水不漏。
但對雲綠蓁吧,她貿然賴上門是不妥,可柔蘭公主避著不見也不是辦法。那是堂妹;更是本朝唯一的郡主;怠慢只會顯得傲慢,而且突兀。
黛玉想了想,輕著聲,勸慰著:“嬸嬸既然應了替綠蓁郡主相看,還是繼續看著吧。眼前一切都只是猜測,只有那張不知道是誰所畫的佈陣圖,其實根本做不得證據。或許,只是杯弓蛇影。”
往詩意了些說,一切皆是鏡中花、水中月。
柔蘭公主捏了捏侄女的臉頰,輕嘆一聲,卻這般道:“朝政複雜,黨爭更是暗箭難防。你不過是個小姑娘,卻不得不也被牽扯在內。”
黛玉看著嬸嬸,歷經更多的“風刀霜劍嚴相逼”,卻不再若前世般總是黯然神傷,只是輕輕感慨著:“誰都想永遠平安順遂,可哪是麼容易的?比起性命堪憂的許縣主、還有擔驚受怕的穆縣主,我真的……非常幸運。”
“你啊……算了,如你所說,並無證據,只能先去探著。由你去,也未嘗不可。”若黛玉打定主意與太子在一起,這些怎麼都得逃不脫,柔蘭公主蹙著眉,又問,“你哥哥怎麼說?”
黛玉不由抿了抿唇,清澈的眼兒中盡是擔憂:“哥哥說,讓暫且我等著太子……等太子先去、‘表明立場’。”
柔蘭公主沒聽懂,黛玉輕聲解釋著:“無論如何,太子會盡力護旭王平安。”
所謂“立場”,作為儲君,護住皇室不多的男子;作為侄子,護住一起長大的小叔叔。
如許檀的冷冽心境,世人皆棋;如冰冷無情的棋盤,總有棄子。若想不被棄,必不能立於孤島之上。太子也是一方勢力,正盡其所能地保護,避免旭王被眾多不懷好意者圍殺。
柔蘭公主終於明白了,不由輕嘆,卻無法與侄女兒說明:眼見旭王立於孤島,卻冷眼旁觀,作為帝王,兄長何嘗沒有他的考量。
黛玉心酸,更心疼,雲諾何辜,雲涯又是何苦?朝中三君,他為儲君,本就艱難,卻從未在自己面前顯露哪怕一絲,這次,卻是她差點傷了雲涯。
心魂錯落,詩魂縈繞,心中酸悵,又思那日心思想通時所提水韻雙絕,便得一曲《長相思》:
盈水籌,斷水謀,一抱遊礁孑寥丘,驚伶雨夜舟。
唱鴟鵂,問鴟鵂,何對如醇似醴愁,角枕尤不休。
感慨多生情,情多自有辭賦。可國家不幸,豈是詩家幸災樂禍時?黛玉寫了便想抹,卻又不捨,只咬著牙將紙折了疊於書中,扭頭再去安排佈置——沒有自嘆命薄的時間,且僥倖如她、若還妄自菲薄,又將世人置於何處?
臨出門時,黛玉卻又將提了詞的紙取了出來,攏在袖中。總得想通心意,總得、坦誠歉意。
……
皇宮那頭,雲涯也頗為後悔,待黛玉太急,失了分寸。
有心人,關心則亂,“分寸”又豈是那般好把握的。
忽然太監來報,說皇上召太子,雲涯理理心緒,立即入內。
雲朔看著便宜兒子遞上來的所謂的佈陣圖,越看越皺眉,最後只歸為四個字:“紙上談兵。”
陣法巧,可傷就傷在過於討巧,真不如雲徵所佈的南疆守軍,才不管什麼九宮八陣,老老實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