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下來,習慣以後就不用花心思去注意了。”
“嗯!有道理、有道理……”賴一心用力點頭,但隨即又陷入沉思。
有道理嗎?沈洛年抓抓頭,有機會自己也試試看好了。
眾人對話的過程中,刑天似乎被那人惹火了,追著那人亂揮斧頭,不過那人實在太快,就這麼在刑天周圍繞來繞去,偶爾欺近刺上一劍,又倏然飄開,刑天還真拿他沒辦法,但他雖能砍傷刑天,似乎也都只是皮肉之傷,沒法有效傷害刑天。
這時外圍的變體部隊和鑿齒的戰鬥也越趨激烈,鑿齒剛剛稍微失利就往後撤,這次統帥在前,可不退了,一群群前仆後繼地往前衝,而且有些鑿齒已經開始懂得閃避,對方既然對準喉嚨,那還不好閃嗎?部隊的劍炁幾下打空,馬上有一些鑿齒衝到了土牆前,準備往內翻。
但部隊那兒似乎也有預備,馬上號令變化,一組組隊伍瞄準的方位同時改變,有的攻胸、有的射腹,當然偶爾仍會對準了喉嚨發射,只不過這麼一來,不能再由後方統一號角控制,各小隊只好各自呼喊號令,速度和頻率馬上變得有些混亂,漸漸開始有鑿齒衝上牆頭。
但畢竟這兒有幾千人密密麻麻地站滿,鑿齒們在不斷死傷、打退的情況下,就算有少數幾個衝上牆頭,想站穩腳步還是不容易,很快就又被逼落。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堡壘四面滿是鑿齒,而自從鑿齒知道閃躲後,受傷的雖仍不少,但死亡的比率馬上大幅減少,上下攻防之間,變成一種僵持戰,一下子打不出結果。
當然,也有不少鑿齒圍在刑天周圍,想幫忙抓住那個藍色身影,但連刑天都抓不住,鑿齒接近又有何用?只見那道身影繞來繞去,鑿齒群不但攔不到他,反而還擋住了刑天的移動,而那人也不手軟,一面繞一面揮劍,附近鑿齒馬上躺下了好幾名,每個都被割斷了喉嚨。
刑天見狀一聲怪嘯,似是下令鑿齒往後讓,只見周圍很快就空出了一大圈,不再有鑿齒接近干擾。
突然堡壘中又一聲號角響起,一組組部隊越過人牆,往外衝殺出來,那些隊伍每隊大約二十人左右,組成一個銳角三角形,劍炁往前方不斷飛射,對著鑿齒殺去,這些人畢竟都練了四訣,就算劍炁沒集中攻擊,但若被被劍炁轟上身軀,鑿齒也難免受傷。
而三角形的尾端,則由兩名持盾者保護隊伍,卻是這種陣型,前方劍炁集中,敵人不易靠近,但到了末端開口處,因劍炁無法集中,就難免有破綻,這兒放上幾個負責防守的盾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下子不再是死守著堡壘捱打,幾千名部隊分隊往外衝殺,戰術馬上靈活了起來,不過堡壘土牆上仍佈滿了士兵,不敢鬆懈。
眾人看著血肉橫飛的戰場,心情隨著起伏、熱血澎湃,頗有點想上去廝殺,但又不知道為什麼,這話似乎總覺得說不出口。
“一心,在這兒,我們可能比鑿齒稍弱?”瑪蓮突然說。
“倒也不會,鑿齒其實也有變弱。”賴一心回神說:“不過因為大家都變弱,人數優勢就會明顯起來,衝陣沒有之前容易。”
“但一心哥和瑋珊姐,應該比之前還強吧?”吳配睿說:“既然增加七、八倍妖質,有強七、八倍嗎?”
“沒有這麼多。”賴一心笑說:“有強些倒是真的,測試沒問題的話,你們也可以。”
“雖然鑿齒看來一下子打不進去,但似乎也沒打算撤退。”黃宗儒忽說:“兩邊都死不少人了。”
眾人望過去,果然到處都躺了不少人、妖屍體。
“這樣打下去……”張志文突然吐吐舌頭說:“萬一牛頭人衝了出來,那可麻煩。”
“對啊……”侯添良說:“還有,萬一刑天打贏那人更糟糕。”
賴一心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