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步回到郡府,讓張敞想法子和趙家結親。
林氏到了晚間問趙義:“張夫人總是盯著廣哥瞧,又問是否定了親事,是不是瞧上廣哥了?若是真的提起,這個兒女親家要不要結?義哥哥可要先拿個主意。”
二郎都要議親事了,趙義嘆了口氣,真的是人到中年了呢。
“孩子一年兩年就大了,我們也老了,這小兔崽子怎麼就長著麼快,再過幾年,霸哥也要議親娶媳婦……”趙義有些矯情起來,慨嘆歲月流逝之無情。
林氏睞了趙義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跑題,人家說東你說西,我說二郎的婚事,你就扯到三郎身上。”
“急什麼呢?二郎的婚事自然要和岳父、親家們商議之後再說,這朝裡的形勢還是岳丈和大郎看的清楚,二郎又不著急,只要大郎好,女婿好,太子安穩,他的婚事還用愁麼?”趙義嘟囔著,抱了抱小兒子,用鬍子去蹭他的小臉。
趙霸正是調皮的時候,喜歡爬,喜歡跑,沒一刻安靜,被父親抓到,只是嘻嘻哈哈地笑,聽著這笑聲,趙義的心都年輕了十歲。
林氏點了點頭,對趙義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意外,趙義自知不如兒子也不如岳丈,便索性不操心。
“嬌嬌,我們再生一個吧,你瞧霸哥長大之後,我們身邊就沒孩子了,”趙義提議。
林氏一想到懷趙霸時的辛苦,立即搖頭,“興哥和嬌娥很快都會有孩子的,我們到以後就幫著照看孫子好了,難道長輩還要比小輩年紀小麼?多羞人呢。”
夜色已晚,明月當空,林天正忙著和嬌娥做能生孩子的事呢。
等了這麼久,終於將小白羊洗白白,放在嘴邊了,林天每日對著小白羊流口水,都能攢成一池子了。
一旦如願以償,怎麼能吃得夠。
紅燒、清燉、慢火、快燒各種花式換著來,林天這幾年光是想都想了很多種吃法,身邊又有年長他許多的男子經常說些渾話,還私下裡看些畫像,《**經》也能倒背如流。
以前是隻能紙上談兵,如今終能學以致用,林天雖然也知道嬌娥破瓜之疼難忍,但實在是管不住自個。
嬌娥被弄得哀啼了一晚上,到了第二日中午時分,才緩緩醒來,聲音都啞了,手指都抬不起來。
林天正瞧著她微笑呢,嬌娥氣不打一處來,嗔罵道:“你這個壞東西,你真是壞透了……”
“咦,做了真夫妻就是不一樣,要是以往你都只顧著害羞了,那裡還有膽子罵我,”林天腆著臉調笑,不知道為什麼,撕開那一層窗戶紙,兩人的感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每日都能和嬌娥這般醒來,該是多美好的事。
嬌娥臉上一紅,罵道:“你這個厚顏之徒,快點扶我起來,阿母和阿父都在,羞死人了。”
見嬌娥身上勞累,挪動起來迫不方便,林天也後悔的很,連忙喚人準備香湯,放了些草藥進去,不顧嬌娥反對,將她抱入了耳房後的浴室,放入木盆之中。
嬌娥躺在溫熱的香湯中,感到全身的痠痛和難過都慢慢地被撫平,臉上的神色便舒展開來,林天心中一鬆,道:“多泡會啊,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哼,”嬌娥閉上眼睛,懶得看這個壞東西。
泡了一陣,身上輕快了許多,林天又將她撈出來,替她擦拭乾淨,換上裡衣,才又抱回到床上。
“我能自己走,你這樣會害我被夏婆子笑,”嬌娥已經沒有那麼氣惱了,軟語解釋。
林天嗤笑道:“夏婆子難道沒有新婚過?”
不顧嬌娥的反對,林天給嬌娥穿衣梳頭,打扮的差不多了,才抱下床榻,由著她自個擺弄了一番。
嘟著豔紅的小嘴,嬌娥對著銅鏡道:“大表哥就會亂來,頭髮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