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看。”
“你什麼樣都好看,不穿更好看,”林天隨口就道,說完之後又覺得孟浪,偷眼窺去,嬌娥臉上紅霞一片。
清了清嗓子,林天問:“我去找夏婆子來給你梳頭?”
嬌娥胡亂地點了點頭,夏婆子臉上帶著神秘的笑,進來看著嬌娥就喜笑顏開地道:“大人真是疼夫人,老婆子就放心了。”
疼?我疼罷了,嬌娥撇撇嘴,忿忿地想。
林氏和趙義並未在意小夫妻起的晚了,誰沒有經過這個時候呢?何況他們又不是需要兒媳婦立規矩的公婆。
看著嬌娥眼底下的青影,林氏嘆道:“天哥,你日後對嬌娥可得好些,嬌娥還小呢。”
這是說的含蓄的,揹著人,兩翁婿直白地說了起來。
“嬌娥還小,小娘子是花骨朵,那能經得起亂來,”趙義一臉嚴肅地瞪著林天。
林天的臉紅了,昨夜裡是太……他點點頭:“小婿記下了。”
“還有房事不能太勤,五日一次即可,太勤了,受不住,以後生子會有危險,”趙義又道。
五日一次……
林天有些猶豫,趙義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催促著他應諾。
“可小婿……”林天要爭取,又說不出口。
趙義補充了一句,“十六歲之後,才可適當多一些,但也不可過頻,房事禁忌要牢記,每月的忌日不可行房事,天氣異常也不可,免得觸怒神明。”
林天只得應下,有總比沒有好,再過一年剋制的日子,就好了。
那邊林氏看著女兒的模樣,問:“如今可是婦人了,林天對你可好?”
“……好……”嬌娥低垂著脖頸,聲音輕的像是蚊子叫。
林氏又道:“洛嬤嬤那裡有許多法子,你若是不明白的儘可問她,最要緊的是管住林天,不要讓他心生他念。男人就是孩子,看你阿父就知道了,若是順著他,日後有你累的,若是不順著他,他就要生事,你得勾著他,別讓他次次得逞,總的有個惦記才好。”
嬌娥臉紅紅地應了,握住母親的手,道:“阿母放心,女兒和大表哥很好,該注意的,女兒都記下了,只要母親好,家裡好,女兒就放心了。”
前世她和母親過得悽慘,今生父母恩愛,母親越發過得如意,自個的日子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她覺得很幸福,前世的及笄禮,簡單而又草率,李梅象徵性地給她換了簪子就算了事。
今生她的及笄禮及其隆重,禮服是母親親手做的,釵冠是外婆的家傳寶貝,來道賀的都是家裡的親朋好友,祝福她成人了。
而且她身邊是一心一意的林天。
因為過得幸福,嬌娥也想讓旁人幸福。
焦方士的那些話,她一直都記得,這幾日也在用心揣摩。
嬌娥自認為在平陵縣做的已經很多,窮人們家裡也能吃的上肉,婦人們有手藝在身,能在家裡說了算,小孩子們也能唸的起小學了。
可是焦方士的話裡話外,倒像是還不夠。
她還該做些什麼呢?
林氏不知女兒的心事,說完了新婚事宜,又說起家裡的趣事來。
母女二人許久不見,家長裡短都夠說三天三夜的。
譬如玉棠的生母黃姬自從大赦之後,便蓄起了頭髮,也在林氏繡紡謀了些事情做。
時日長了,和市令劉二兩人眉來眼去,互相看對了眼。
前幾日,劉二託人求林立,給趙大人說說,他想和黃姬二人結為夫妻。
玉棠也哭著求了林氏,說不在乎黃姬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