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父親,我能為他做得事太少了,廢話不多說了,這個人還是您的關門弟子,您且像今天的所有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教導他,我們展家和他之間的交易和您無關。”
梁老明白了展祖望的意圖,點頭應允了,他教他的徒弟,這徒弟出師後,為什麼人做事他就管不著了。
小四有些迷糊了,他一時弄不明白展老爺到底要和他交換什麼。
“你孃的事展家會出手幫忙的,賣身契什麼的就不用簽了,以後你醫術有成後,必須給我二兒子云佑賣命,要是不成,我們也不要廢物,就當今天做了無用功。”
“蕭御雷的命以後就是二少爺的!”
“把趙管家叫進來,從帳房裡支筆錢帶著他去見王師爺,就說我展祖望問他買一條命。”
……
就在奄奄一息發著高燒的蕭大娘被小四從牢裡帶了出來的時候,蕭清羽和紀天鴻帶著蕭家人去了鄭家見鄭仕達。
鄭家的家丁都認識這些日子來進進出出鄭家和待月樓的蕭清羽,可在看到他身後一串老老少少的時候,還是不免吃驚了一下,謹慎地攔住了他們的步子:“蕭三少,您這是?”
“哦,你去通報一聲,告訴鄭老闆我找他有要事。”
家丁點頭哈腰地應承了下來,可一轉身就不屑地撇嘴,這蕭三少,老爺不是看在他那個爹的面子,給了他幾分顏色,這人就沒臉沒皮地開起了染坊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他們老爺是他能應付的人嘛!
鄭老闆接到通報的時候,還以為蕭清羽又帶了一票惱人的文人上他的府上來了,就沒多問什麼,掩住臉色的不耐煩,讓他們進到前廳來了,這一見上面,鄭老闆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鄭仕達有個習慣,在害人之前要把那冤大頭和他家人的模樣底細弄清楚了,省得被人上門尋仇遭了報復還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這次事情緊迫,他也沒有細細地查過這蕭家人的背景,看著他們避世而居的模樣,還以為是哪對捲了家裡的錢財來桐城隱居的野鴛鴦罷了,鄭仕達雖不知道蕭家人的底細,但把他們的樣貌都給記住了,特別是蕭家那個標誌的丫頭,很合鄭仕達的口味,可現在不是窺視美人的時候,誰能告訴他,今早剛被算計的人,不到晚上就找到他家裡來了,還是由那傻小子蕭清羽帶進來的?這是開什麼玩笑呢!
“鄭老闆,有一件事關人命的事要勞煩你幫忙了!”蕭清羽一見鄭仕達,就起了話頭。還讓紀天鴻把事情的經過給被衝擊得暈乎的鄭仕達娓娓道來。
蕭家人更是直接地給坐在上位的鄭仕達鞠了三個躬,這數字不多不少,讓有了聯想的鄭仕達神色說不出的怪異,他心裡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
隨著紀天鴻把蕭大娘的冤案繪聲繪色地描繪了一遍,並夾雜了不少的個人情感,雖然鄭仕達聽不太懂這些引經論據的‘謾罵’,可就單單紀天鴻個蕭清羽那種快意的表情,就知道他被這兩人當面罵得非常的痛快。
“咳咳,你們的意思是希望我出面跟知縣把這件事從中調和一下,把關在牢裡的婦人給救出來?”鄭仕達雖然嘴上怎麼說,但心裡已經爆粗口了,這人是他找來充當賊贓送進去的,抵了知縣想要的六千大洋,現在要他出頭,那不是白忙活一陣,再割下一塊肉去當所謂的好人?
“鄭老闆,她可不是普通的婦人,牢裡面的那個是我的親大伯的妻子,我的嬸嬸。”蕭清羽看著鄭老闆許久不下決定的樣子說道。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蕭老闆在青城還有這麼一門親戚呢!”
“汝章還在生我和淑涵的氣,所以才沒有把我們的存在告訴別人。”蕭鳴遠頹然地說著,“當初我和淑涵的愛情感動了淑涵她娘,也就是王爺福晉,她才把嫁妝拿出一份來讓我和淑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