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過去。
三爺記姜家的付出,讓袈裟全力救治姜姝婭。
那時候姜姝婭的身體太虛弱,不易來回挪動,本想等她好了再把她帶回來,給她找個活幹,至少能養活的起自己,不可能再讓她一個人守河了。
之後三爺在熔河調查了一番,也許是那東西跑了,反正沒見到有什麼特殊的,所以我們就先回去,袈裟留下救人。”
“這麼聽來,這不是袈裟救了姜姝婭的命嗎?”
“彆著急啊!
還有後半段呢!
袈裟體質特殊,你看他跟個和尚似的,他不是在作秀,故作高深,而是他真是個靈童子轉世。
他從會說話的時候就一心學法,並且對所有人性的慾望都能剋制住。
只要他不破戒,他的能力會比現在要高很多很多,而且他身體裡有一顆至純舍利。
一直以來,想破壞他的人太多太多了,有的人就愛在白色上,狠狠的抹一把黑。
熔河那片地區艱苦,沒有接電,也沒有訊號站,電話是打不出來的。
姜小鼻子平時和三爺聯絡都是靠寫信,我聯絡不上袈裟,擔心他那邊的情況,有天晚上我心煩意亂,便開車過去了。
等我到了姜家,發現他和姜姝婭都不在,我覺得不好,便出去尋他們。
熔河內有一種花,叫忘欲。
長得其貌不揚,有點像食人花,太陽照射它便閉合,太陽落山月亮升起,它便會吐出一種熒光紫色的一種氣體。
吸食的多了,容易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慾望’。
那時候的人就像詭上身了一樣,會產生幻覺,有可能還會害人走上絕路。
等我發現袈裟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神了。
他將自己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正要往熔河裡面跳。
你知道熔河吧?
只要袈裟下去,下面那些東西便不會再讓他回來,魂都得給他撕碎了!
我抱著他的腰,死命的將他往回拖。
他竟然和我動了手,我從他目光中察覺,他已經不認識我了。
他眼睛紅的像要往出滴血一樣…
那時候我們是並肩的戰友,我們一起經歷過無數次生生死死,我不能看著他這樣。
如果他繼續發瘋,以我自己的能力,我是攔不住他的。
我知道,在血氣方剛的年紀,心底最深的慾望是什麼,所以…我主動親了他。
後來,該做的事也做了,他他媽把我折磨的半死,我也沒慣著他,我恨不得給他胸前快抓爛了。
事後,我給他拖回姜家我就走了。
第二天叫柳相去接他們回來,那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不宜久留。
可柳相只帶回了失魂落魄的袈裟,姜姝婭不見了,袈裟和柳相說是姜姝婭救了他,他一定要找到她…”
她說這些回憶時,像是在講一個冗長的故事。
我沒看出她的喜悲,彷彿故事裡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
可她才是這個故事裡,最悲壯的一個角色。
我替她不甘,“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她自嘲般的苦笑了聲,“我們那時候是兄弟,我要怎麼開口?
我說我看你要死了,所以我睡了你?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袈裟醒的時候旁邊是姜姝婭的裙子。
一條被撕爛的白裙,上面沾著鮮紅的血。
也許他們也…在一起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