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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請大夫了,只是此地地處荒涼,恐怕需要些時辰,傅姑娘還請忍一忍。”

傅長清毫不拘泥地拿過水杯笑吟吟道:“都是‘夫妻’的地步了,還叫傅姑娘,難免見外。”偏頭想了想,“你的名字太規整嚴肅了,一身正氣的容易嚇到我這樣嬌弱的小姑娘,不如……”傅長清笑眯眯地湊近他,“以後我就叫你……霍霍吧。”

魏連霍頓了頓,面上也並沒有太多不適,依舊是皇家規整下來的紳士淡雅和謙和,微微頷首道:“名字不過是符號,既然現在不在家中,就隨便傅姑娘吧。”

傅長清見他如此好說話,繼續說道:“那你叫我什麼呢?”不知道是哪本遊本上說過,任何人生於這世間,總有一個人會對你有一個不同於任何人的稱呼,是寵溺也是獨一無二。想到此處,傅長清竟然有些期待地望著他。

魏連霍依舊風雅禮貌,拿過傅長清手中已經喝完的水杯,站起身走到桌前,將粗瓷茶杯倒扣在茶盤中,方才轉過身含著淡淡笑意道:“天色不早,傅姑娘早些歇著吧。大夫來的時候,我再叫醒你。”

傅長清心中的期待瞬間成空,望著他轉過身風雅地走出房門。他依然時時處處都是那般風雅紳士,溫和有禮,可是傅長清能感覺到那種淡漠和疏離,越禮貌,越疏離。

傅長清也不是那種遇到點事就傷春悲秋那種型別,想要的東西伸手要來就是,要不來的使手段要來,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好傷心的。

索性蓋上被子在床上躺一會,經過今天這一鬧,確實是有些困。

傅長清是被飯菜的香味叫醒的,模糊中睜開眼睛,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軟塌塌地坐起身。傅長清以前總是有賴床的習慣,所以每次在家中起床時候總要人哄著,所以也總會鬧騰一陣子。猛然這樣突然沒人慣著了,傅長清卻覺得起床時候的一股氣攛掇著。撅起嘴道:“再不過來給我更衣洗漱,我就罰你們一天都不準吃飯。”恍然還以為是在家中,丫鬟們都還在圍著她呢。

魏連霍好笑地望著眼睛依舊半眯著的傅長清,操手打量她一番。是還沒有長大的形容,儼然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卻已經有隱隱的媚態生出來,家中又是這樣的權勢,將來必定是個禍水。此種想法一出,魏連霍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她喊他霍霍,他倒可以叫她水水。這便是名副其實的霍水了……禍水。

究竟誰是誰的禍水?從皇宮中她開始接近他,他也狀似無意藉著她的靠近來接近她時,他們的命運早已經烙印上心機和計謀。

魏連霍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下來,輕笑道:“這些飯菜可都是我出銀子買的,你要罰我不吃飯,我可是不認。”

低沉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柔柔的,像是爹爹的聲音,但是卻也不像是在哄她,小孩子脾氣上來,非要別人哄著才肯起床,便要開始撒嬌耍賴,這是她在家中慣用的手段。

傅長清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抱住近前的這個人,靠在他的懷中,軟糯糯地道:“那些丫鬟們伺候的不周到,還去驚動了爹爹。”拿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繼續軟糯糯撒嬌,“我是爹爹最寶貝的小女兒,又好看,又聰明,又博學多才,我知道爹爹寵愛我寵愛的沒邊了,可是這些丫鬟們都太不知禮了,剛才還跟我頂嘴。爹爹你要罰他們,不然我就不起床。”

傅長清軟糯糯地蠕動了半天,見懷中的人還是無動於衷,便又再接再厲地往上蹭,下巴蹭到肩窩處,呵氣暖暖地在他肩頸處撒嬌:“連爹爹都不寵愛我了麼?”作勢就要嚶嚶地哭出來。

魏連霍依舊不為所動,他倒是很想看看傅長清為了得到,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也能看一看她在家中是何等受寵。

傅長清準備醞釀眼淚的時候,經過半天折騰,慢慢也就自己醒來了,低頭看了看自己抱著的人後背,才發現自己竟然將魏連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