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不下得來回頭再考慮,反正最多把我一個人扔上邊,損失也不大。”
我聽他說得還挺爽快,也不禁有些佩服他這股子傻勁兒,就點了點頭不再講廢話了,面對著石壁半蹲著紮了個四平大馬,讓昂的不踩著我的大腿爬上了我的肩頭。昂的不也是面向石壁,兩隻腳在我的肩頭站穩了之後雙手向上試了試,低頭對我說道:“夠不著,還差一點兒。你得再往起站起來一點兒,大概還差半尺左右。”
我沒敢開口講話,雙手向前扶住了石壁,腰腿發力慢慢嘗試著向上起身。感覺膝蓋沒什麼不妥之處後就又加了三分力,緩緩地叉著腿站了起來。我這一站起來昂的不的手應該就夠到上邊石頭的上沿了,他興奮的叫道:“好的,穩住!夠到了,上邊有個邊兒,我能抓牢了。”
說到這裡他就在我的肩頭動了起來,應該是雙手上舉同時去夠上邊石頭的邊沿之處,試了試覺得足夠結實之後就嘗試著上身全力向上一挺,然後雙腳同時猛地向下發力一踩,全身騰空離開了我的肩頭。
他這是在做爬牆頭的動作,只要手指能找到著力點,上肢力量足夠,那麼全身就都能被帶上去。我剛覺得身上一輕,想著昂的不應該可以順利爬上去的時候,不料他在上拉發力的時候手指手腕力量似乎略有不足,因此他的雙腳就開始在石壁上拼命的亂蹬亂踩起來,希望以此增加些摩擦力幫助他向上攀爬。其中的一隻腳正好踏中了我的頭頂,踹得我脖子一晃眼前一黑,同時我的臉部直直地撞向了石壁。慌亂之中我急忙將雙手在胸前使勁一撐,這才避免了鼻血長流或面部毀容的慘劇。
不過昂的不經過這一陣雙腳亂蹬之後終於是爬上了石壁,他胸腹越過了石頭上沿,先把上半身平鋪著壓了上去,雙腿在上半身的帶動下最終也越過了石頭的上沿。與此同時石壁下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之聲,似乎大家在看到這個結果之後都有些興奮了。
這時海德在石壁下邊高聲叫道:“可以啊,大哥,你還真有兩下子啊!怎麼樣?那上邊有路嗎?”
沉默了能有五六秒鐘之後,昂的不才又將臉從石壁上方探了出來,這時他應該已經徹底站起來了。昂的不衝海德叫道:“催什麼催!我這剛上來還什麼都沒看呢,這上邊也黑著吶,我得慢慢找找看。”
“用頭燈照著,看仔細些,別有遺漏。”央哥在下邊大聲地提醒道。
花滿天也喊道:“對,看仔細了,向前邊多走幾步對照著手機軌跡看清楚。”
“先別吵吵了!”昂的不將頭縮了回去,過了片刻又探出頭來說道,“我這一盞頭燈亮度不夠,馬克,你的頭燈也借我用用吧。還有海德,你把你的頭燈也扔上來,最好再多搞幾盞上來,能見度高些我找路的把握也大些,這上邊似乎比下面還黑呢,看不清腳下我也不敢亂走亂動啊。”
“好的,你先別動地方,我們馬上給你把頭燈送上去。”一小的這時叫道,“貪吃蛇,多找三五盞頭燈給昂的不送上去。”說著她就把自己的頭燈解下來遞給了貪吃蛇。
貪吃蛇接過頭燈點頭說道:“好的,我這就上去,和昂的不一起去找……”
“別,你別上去啊!”少打聽連忙開口勸阻道,“你上去了那昂的不上去就沒意義了,因為不想讓你上去,所以才讓昂的不上去的。你只要把頭燈給他扔上去就行了,你就千萬別再上去了。聽見了沒有?現在不是攀比積極性,更不是表現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算了,還是海德去送頭燈吧,貪吃蛇你還是在這兒歇著吧,一會兒你還有別的用處呢。”
“這……”貪吃蛇被她說愣了,就站在原地沒有動窩。
海德想了想說道:“得,那還是我去送頭燈吧。不過我也不上去,我就把頭燈給他扔上去,我人不上去。”說著他接過了一小的和貪吃蛇的頭燈,又把少打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