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可以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震驚,失落,窘迫和迷茫的神色。原來一直不動於泰山的褚欒大夫,此刻的表情真的是太過於豐富。但是她可以從這個人的臉上,看到事實真的是怎樣的傾斜和難以預料。難道,這次她猜錯了嗎?攝政王真的相信,還是在他的心中,孩子的重量大於她這個人,所以萬分的氣氛?
以前,從來就沒有從殷渲的嘴裡,聽過孩子這個字眼。所以她也無法從回憶,知道他到底該怎麼選擇。可是她的心還是痛的,自己所愛的男人,就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藉口,以至於不再相信她。她的心真的很痛。
是的,不應該和你開什麼玩笑。你根本開不起玩笑。那幾個月的吵吵鬧鬧是我的錯,我對你應該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對你應該和其他女人對夫君一樣,應該懷著敬仰、遵從和敬畏。從一開始,我就錯了。只是你讓我錯的更離譜了些。以後不會了,我應該糾正我的態度。
“褚欒大夫,我想好好的調養身體可以嗎?”
腦子裡想了那麼多,卻獨獨忽略個這個人。褚欒點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謝謝你。”在褚欒即將要走的時候,王瑾突然說出這句話。攝政王說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她,那麼褚欒的照顧是自己自願的。從來就沒有奢望過攝政王的人會不聽從他的命令。那麼褚欒是喜歡自己嗎?當這個念頭升起的那刻,王瑾立馬把它打斷。褚欒應該是不會的。對於她,也只會是大夫對待病人的職責。
目送褚欒離開。王瑾又開始昏昏欲睡了。整個人都是虛弱的,難得沒有人來打擾。還是好好的養些力氣。天更加的昏沉,但是王瑾已經意識模糊到這昏沉到底是因為天黑,還是房間被罩了黑布的緣故。
某刻,房間裡突然出現某個人影。溫潤的手掌落在王瑾的臉上,慢慢的挪動,這多餘的動作終於驚醒了還在沉睡的王瑾。她看到來人,戴著面具,在她的上方,不知道凝視著什麼。王瑾把頭一偏。“王爺深夜來訪,怎麼不提前通知賤妾,讓賤妾起身迎駕?”
這句話,說的極為生冷和客套。讓攝政王的另隻手,就這樣懸浮在半空中,久久沒能夠落下去。
“王瑾,我們之間,就只能這樣了嗎?本王究竟做錯了什麼?”
“王爺沒有做錯什麼,錯的是賤妾。”王瑾還是偏著頭,目光堅定,不知道在看啥,可是這樣並不能夠讓攝政王的慾望就這麼被消磨殆盡。“還有,請王爺自重。”
王瑾示意,攝政王的手,還在她的身上。攝政王整個人都開始微顫起來。
她是真的生氣了,她從來就沒有這麼對他說話過。一直以來都是恬靜溫和的,強烈的佔有慾望和想要把她狠狠地擠進自己身體像瘋狂的蔓草,不斷地滋生,然後把他死命的糾纏包裹起來。這個女人,從身體到內心都應該是他的!她不應該這樣對他!
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快要失去的那種恐懼,已經完全驅除了理智。不等王瑾反應,大力的把王瑾的臉翻轉過來。讓這個女人的眼中只能看到面前這一個男人。然後手大力的撕,露出美麗的大片大片潔白。上面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眼前的女人卻莫名的臉色一白。
不清楚是因為什麼,但是攝政王並沒有想到其他。只以為王瑾是因為自己要被拆卸入肚而產生的抗拒。她在掙扎,但是攝政王再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兩個時辰過去,王瑾已然沒了半絲的力氣。女人暈了過去,攝政王輕輕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走了出去。
當王瑾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任何人。身體清爽,應該是被清洗過。但是渾身就像是被碾壓的疼痛,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原來他們之間,就只剩下單純的肉慾。她只是這個男人發洩的工具而已,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著那麼多的針具懲罰的後遺症嗎?他的每次親吻,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