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說,可是曹佾也嚇的夠嗆。
特麼越權用兵,這是多大的事兒?
偏偏自己稀裡糊塗就被賈子明擺了一道,跑來給唐奕“站臺”,這特麼日後怎麼跟姐夫解釋?
苦聲看著老賈,“賈相爺,下次可別這麼玩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卻是提醒了范仲淹和王德用。
兩個老頭兒立馬眼睛一立,瞪著老賈。
“賈子明,事先倒是通個氣啊!”
老賈苦笑,“事先說了,那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哼!!”范仲淹直起身子。“若非王公最後把注意轉到交趾使臣身上,看你今日如何收場!”
嘿!!
老賈來了脾氣,“怪老夫嗎?要怪也怪你教出那好弟子,坑人害己!”
“我。。。。。。”
“行啦。”王德用好言相勸。“你們兩個都吵幾十年了,不累嗎?”
。。。。。。
這兩個就是天生的宿敵,對著幹的時候吵,現在混到一個坑裡了,還是吵。
“當務之急,是想想怎麼解決交趾那邊的壓力。”
“若是處理得當,那小瘋子還好過些;若是處理不好,陛下終還是會怪罪下去。那今天這場可就是徒勞了。”
范仲淹眼睛一立,“正好,就該讓他吃些苦頭,省得越來越不像話!”
老賈聞言,送了範老爺一個大大的白眼珠兒。
馬後炮!剛才怎麼不說呢?護犢子還非要裝的大義凜然,賈相爺就見不得這份“虛偽”。
不接范仲淹的話頭兒,倒是與王德用說話頗為恭敬。
“王公放心,交趾那邊,不是什麼問題。”
“哦?”王德用疑聲。“何以見得?”
賈昌朝道:“子浩進攻交趾,也不是為什麼攻城掠地,意在團結黎、儂兩族,多半就是做做樣子。”
“且交趾除了王都升龍,皆是荒蠻之地。交趾王的掌控力本就不足,就運算元浩在交趾沿岸大肆攻伐,也不過就是殺幾個海盜蠻民,無甚大事!”
這件事的關鍵在於官家,只要官家不怪罪越權用兵的事兒,別的都不是問題。
“再說了。。。。。。”
說到這裡,賈相爺面露超然之色,“打發幾個番邦使節這等小事,文寬夫要是還做不來,那就不配做這個宰相了!”
這話說的,好像在他賈相爺眼裡,文扒皮水平差遠了。
沒想到,那邊範老爺一背手,也來勁了。
“老夫相信,寬夫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
曹國舅在邊兒上聽著,心裡不由生出一個怪異的想法:
得虧了這兩個老頭兒,一個在涯州,一個在京城,要是天天聚在一塊,估計唐奕就不是假瘋,而是真瘋了。
。。。。。。
有一點賈相爺和範老爺說的沒錯,對付幾個番邦使節,文扒皮還是不成問題的,根本不用別人操心。
趙禎憂心忡忡的把文扒皮叫過來,把這事兒一說,文彥博樂了。
“陛下安心,不算事兒!”
出了福寧殿,文扒皮直接帶上一營御前侍衛直奔諸國使臣進駐的館驛。
到了地方,二話不說,直接就給圍了。
這可把各國使臣嚇了一跳,怎地?賴著不走,大宋怒了?
這可是慣例啊,吃大戶嘛,賀歲使住個半年,正好和賀壽使交班兒。
驚慌之下,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來捉拿交趾使臣的。
交趾來使也是冤啊,一沒偷,二沒搶,三沒耍橫,老老實實稱臣,怎麼還弄出這麼大陣仗?
果然,館驛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