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一般,看著唐奕底到要怎麼留住那一點可憐的面子。
“唐公子是聰明人。”週四海見面第一句,就直擊唐奕軟肋。
唐奕一笑,“聰明人不敢當,大掌櫃繆讚了。”
週四海暗自發笑,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強撐笑顏,這唐子浩也算是號人物。
他身後的童管事則揚著下巴得瑟道:“唐公子怎麼有空來咱們樊樓?莫不是有事相求?”
他這是明知故問,故意羞辱唐奕,也好幫週四海出了一口‘親迎’的惡氣。
從週四海沉默不語,等著唐奕答話的樣子,就能看出,童管事這一計馬屁又拍正了。
“小子承蒙大掌櫃的教導,是來交‘學費’的呀!”
週四海點點頭,倒不客氣,“公子還年輕,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學費花得不虧。”
“唐公子,裡面請!”週四海讓開一步,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是給足了唐奕面子。
不想,唐奕颯然一笑,“我想大掌櫃是誤會了,小子是來交學費,卻不是交給樊樓。”
週四海眉心一凝,“你什麼意思?”
唐奕搖頭上前,貼著週四海的耳邊輕聲道:“我很記仇。。。”
“所以呢?”週四海預感有些不對。
“所以呢。。。你個老不死的敢擺我一道,那當然得讓你長點記性,別以後大夥兒都以為老子是樣子貨,誰都來捏一把,就不美了。”
“你敢罵夫老?!”週四海萬沒想到,范仲淹的弟子竟會暴粗。
“周掌櫃,別激動!”唐奕朗聲高叫,好像剛剛根本就不是他罵的。
掃了一眼樓上樓下都止步觀瞧的人群。。。
“看熱鬧的可不少,大掌櫃可別失了身份。”
“。。。。”
“你要幹什麼?”
週四海幾乎是用盡所有力氣低吼,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還真不知道,唐奕犯起渾來是這般的無恥,罵了人,還讓我別失了身份?
“不是說了,我來交學費呀!”
唐奕一邊看傻子一樣白了週四海一眼,一邊慢慢地挽起袖口。
“交學費?”週四海怒極反笑,“老夫倒看看,你這學費怎麼個交法?”
唐奕抿然一笑,學著剛剛週四海的作派,讓出一步,“周掌櫃。。。請!”
只不過,他讓出來的向方卻不是樊樓,而是邊上的便道。
“請!!”
週四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唐奕一通搶白,倒是讓他鎮靜下來。一個毛頭小子,他還真不信能翻起什麼大浪。
此時,不論是樊樓上下的小姐、食客,還是街邊路人,無不驚詫不已地看著唐奕和週四海一前一後向攀樓側面行去。
。。。。
姐兒們驚的是,唐子浩竟是來砸場子的。
砸樊樓的場子?
幾十年也沒見過了吧?
而食客們卻嚇出了一身白毛汗,敢罵週四海是老不死的,這唐子浩也是沒誰了。
至於場中唯一一個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的。。。。
可能就是童管事了。
他現在恨不得抱著唐奕親上幾口,“升職加薪’。。。嘿嘿。。。又有戲了!
唐奕沒走出多遠,就在街邊站定,此地正是樊樓的側門。
週四海雙手抄前,面無表情地和唐奕並排而立。
週四海正等著看唐奕到底如何交這個學費,卻不想,唐奕猛地丟擲一句讓他差點吐血的話。。。
“那兩個酒工。。。。。跑了吧?”
週四海全身瞬間一僵,隨即釋然道:
“原來如此!老夫還道那兩個廢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