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家丁搜查了!快些吧!”
凝碧丫頭小跑著過來,緊跟在後面的是卉。
好冷!
大家齊齊向那個放冷氣的女子看去。
是卉。
看到自己時的臉色由欣喜漸漸轉為凝重,最後放出的冷氣讓身邊除了自己以外的兩人打了幾個寒顫。
發現了麼?這麼敏感吶?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就連芊溪也沒有發現。微微勾起一抹笑,準備接著自家丫鬟的怒氣。她家的卉啊!一般情況下很好說話的,除了自己被欺負以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潤的囑咐,但還是一心一意不著痕跡地為自己著想。怎麼辦?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也離不開這個彆扭的丫頭呢。
肖卉儼然沒有像往常那樣的好說話,臉色凝重的她走到自己對面,單膝跪下,還沒來得及阻止,她便固執地開口,語氣凝重:“今日是卉大意了,請讓屬下先看看您的傷勢,再去向主子請罪!”
什麼?受傷了?芊溪暗叫自己大意了,神經粗大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早知道不應該把卉支開的!“小玉兒啊!你傷哪裡了?快給我看看!”
看向神色擔憂的芊溪,對她使了個眼色,說:“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摔了一跤罷了。” 說著露出蹭破了皮的手臂,表示沒什麼大事,然後補充道:“我已經上過藥了,沒事了呢。”
芊溪留意到這裡還有凝碧在,也不再多說什麼?不過再也不敢鬆開手,緊緊地握住了。已經放開過一次,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放了。
如玉不著痕跡地一邊扶起卉,一邊在她耳邊語氣溫和地交代:“不是什麼大事,不必擔心,也不要告訴他,我怕他擔心。”但言語裡的強硬態度,沒人可以抗拒。
卉點頭答應,可做不做,是她的事。
凝碧心裡不悅,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不就是說摔了下麼,用得著防著她嗎?語氣略有不善地說:“趕緊走吧!我家小姐等急了。”
卉還在沒有動。
在前面和芊溪牽著手的如玉回頭喊了句。
她猶豫了半晌道:“小姐,您的簪子掉了兩根,待會兒奴婢要和您去挑幾支。”因為——她知道,這是她保命用的東西。她記得主人對曾說過,溫小姐有一個喜好。喜歡丟簪子,但前提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昨天出門前是她親手插的髮簪,碧玉簪子,一套三支,晚上回來只剩兩支,並沒有多問,可能是丟了,但是今天又丟了一支,再加上這種熟悉的氣味淡淡的血腥味雖然掩蓋得任何人都聞不到,但不代表經過特殊氣味訓練的她沒有看出來。
僅僅是因為簪子掉了就看出來了嗎?如玉暗自心驚,這個女人,好敏銳的觀察力,和小奈一樣。溫婉一笑道:“好,芊溪和我們一起去吧。”
歆蘭百無聊賴地坐在亭子裡,看見兩人走過來了,揮揮手示意彈曲的琴師停下,皮笑肉不笑地問:“芊溪,如玉,你們可算是來了,有什麼收穫沒?”
“卉丫頭倒是求姻緣了,也不知是什麼結果?”如玉曖昧地說。
卉想起剛剛在廟裡求的籤,瞪了她一眼:“哪裡有?小姐不要胡說!”
如玉就想逗弄下她,剛剛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著實可惱,要她好不容易掩蓋的事情差點揭穿了,這要是牽連到不必要的人那她就更被動了。
不過現在女兒家的羞態更可愛,她才十四五歲的樣子吧!幹嘛那麼老成?她的惡趣味啊!以前的物件是溫子辰和小奈,現在要轉移了麼?
“吶吶,我哪有胡說?”
正文 第三十章 五個女人逛街
眼尖地瞅到在歆蘭一邊坐著彈琴的琴師,長得真俊俏,秀挺的鼻子,細長的眉,小巧的耳朵,整個一傾國傾城的大美男,一副禍水的柔弱氣質,坐在那裡細長直挺的背脊,彷彿一掐就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