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和赫蘭打完了招呼,高嶼就想回過頭去看尤澤爾,赫蘭見狀,又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問:「嶼,今晚你的舞伴過來了嗎?如果沒有的話,你的第一支舞可以跟我跳嗎?」
「……」尤澤爾忍得額頭青筋都要爆了。
他就在這兒,赫蘭居然還問舞伴有沒有帶過來!他在動什麼壞心思!
不過幸好,高嶼很快也拒絕了赫蘭:「……抱歉,但今晚我並不想跳舞。」
「為什麼?」
「你知道的,前段時間我推遲了很多工廠事務,需要處理很久……這讓我感到體力不支。」
但這只是次要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一個擁抱就夠讓尤澤爾回去跟他發好一會兒脾氣了,所以現在他更想遠離這兩個男人,免得晚上連覺也睡不了。
「一支也不行嗎?」赫蘭的表情非常無奈:「在郵輪上我錯過了這個機會,現在我還耿耿於懷呢。」
高嶼想起他錯過舞會的理由,頓時欲言又止。本想再次拒絕,可腦海中忽然閃過尤澤爾說的那件事,他頓時將拒絕的話收了回去。
於是下一秒,尤澤爾就看見高嶼在自己的眼前點了點頭,對著小人得志一般的赫蘭說道:「聽起來我是應該彌補你。」
「嶼!等等,你應該看看我。」
尤澤爾立即不幹了,他大跨步到高嶼的身邊,試圖阻止這個決定,可還沒開口,高嶼就將酒杯塞在了他的手裡。
「尤澤爾,幫我拿一下好嗎?」高嶼神色自然地問:「如果你覺得麻煩,請幫我交給侍應生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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