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來第一次開口“看不起你們的,不是我”。
“你說什麼?!”艾文一把揪住牧白的衣領,將人壓在牆上“不要說的好像你什麼都懂!你他媽的懂什麼!”
牧白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艾文,什麼也沒說,卻反而激起了艾文的怒火“你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可憐!”
牧白轉開視線,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很多人說他冷,不愛言談,其實,是他們不瞭解自己,他不是不開說話,而是不會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從小到大,太多的例子告訴他,說多錯多。你說謊話吧,別人說你欺騙他,你說真話,又沒有人愛聽,到頭來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果然,不該多嘴啊。正想著,艾文一把將他灌到旁邊,牧白早有心理準備,也沒顯得多狼狽,靜靜地等著艾文接下來的怒火。牧白的不言不語,更加體現了艾文的驚慌失措,他惡狠狠的看著牧白“你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有工夫管別人?我是讓你太閒了是麼?!”
“觀賞”的日子就這樣結束了,艾文說到做到,確實沒讓牧白閒下來,月色裡的工作不多,他答應了牧白不碰他身體,可總不能放在月色當閒人養著吧,艾文做了計較,歪打正著讓牧白去做了調酒師,並不是因為他會調酒,而是月色裡的調酒師還有另一項工作,那就是陪酒。
不能陪睡陪玩兒,喝酒總不在此列,牧白說了不讓艾文動他身體,可是他能不能在別人手下討到好處,就不在艾文的控制範圍內了,其實艾文也不算食言,他特意跟來人交代過,他們的這個調酒師很特別,一般人碰不得,可是這交代還不如不交代,人有的時候就是賤,主動送上來的再好,也不如吃不到的東西香,艾文越這麼說,他們還就越想得到牧白。
可是月色的規矩在那裡擺著呢,人們也不敢硬來,多半的想法就是將人灌醉,後面的也就順理成章了。月色裡能陪酒的人很多,一般情況下一個人一晚上只出一兩場就夠了,可是牧白卻經常是三四場的走,他調的酒大部分進了自己肚子,有的時候更是一瓶瓶烈性的酒直接往肚子裡灌,那些上百瓶不重樣的酒的名字,牧白就是這樣一一記住的。
牧白從不說話,那些客人們說的話他聽不懂,也不想去聽,他只有一個規矩,只要他沒醉,任何人都不準對他出手,能點得起牧白陪酒的人,大部分自持身份,還真是說到做到,就這樣整整兩個月,牧白從來沒醉過。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不是不會醉,只是強自清醒……單是陪酒而已,艾文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在牧白吐了一整天之後,第二天,依舊粒米未盡,然後在第三天的時候,艾文給他“準備”了堪稱豐富的一頓午餐!已經整整餓了兩天的胃,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磨?
牧白吃了多少,吐了多少,最後艾文跟他說,“看來你不是享福的命,反正吃了都要吐的,何必再浪費糧食。”從此以後,每兩天,牧白才會擁有一餐,不多,卻也不少,足夠維持一個人正常活著!
為了幫助牧白“消化”,餐後半個小時,艾文還特意安排了些“餘興節目”。那些送來的飯菜裡摻雜了些特殊的東西,平常用在床上,還能叫助興,而現在,只是折磨。
第一次之後,牧白便知道了那些東西的來歷,可是兩天才會出現一次的特別優待,不吃,就是死。第二次,牧白微笑著,吃了所有。
藥效發作的時間是飯後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牧白就被一直綁在調/教室的牆上,等著隨時會降臨的燥熱難耐,然後持續一個小時,被這難忍的情緒一直折磨,溼了髮髻,透了衣裳,乾裂的嘴唇滿布牙印,手腕腳腕因為掙扎而破皮流血,當事人卻渾然不知,一些細碎的申吟自嘴邊傾瀉而出,唯獨沒有的,是求饒的聲音。
艾文看著牧白鼓脹的褲鏈,撇嘴一笑,充滿蠱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