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響起,誘惑著牧白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思緒“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你解脫!你現在很痛苦吧,很想要吧?想要什麼?只要你說,我就會滿足你的!”
這聲音太可怕,讓他覺得自己隨時會敗下陣來,他好像仍然掌控者自己的身體,又好像抽離出來,什麼都做不了,他能聽到自己漸漸粗壯的喘息聲,能聽到那些溢位嘴邊的申吟,他甚至是,已經聽到了那些求饒的話從自己的嘴邊說出來!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既悲哀又無助,他能做的,只是一遍遍告訴自己,“牧白,不可以”!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多久,只是能多久,便多久吧……這一切,終是給牧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後遺症,以後的日子裡,他僅僅是看到飯菜,便會全身僵硬難以下嚥,由陰影帶起的厭食症,無藥,可醫!
難捱的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熬過去,那些所謂的餘興節目卻不會這麼容易結束,雖然身體裡的藥效已過,但是給面板帶來的敏/感卻仍在,在接下來的十到十五分鐘的時間裡,會有兩個教頭,拿著月色裡特質的小型木棍,交替著擊打在牧白的腹部,兩個教頭都很有經驗,下手處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傷口,一直不停的擊打在同一個地方,在到達一定次數後,其中一人,會拿一個硬質的毛刷,將它用力壓在已經泛紅的面板上來回刷過,幾次後,擊打繼續,然後反覆,再用毛刷去刷,那教頭一開始還要用力在面板上劃過,之後,只要輕輕擦過擊打的位置,便會換來牧白全身的顫抖。
他必須用力將頭向後仰,才能抑制住脫口而出的喊叫,即使這樣,仍是免不了一些悶哼,這種時候,艾文總會含笑的看向他,然後提醒著他悶哼了幾次,牧白更加使勁的咬住了牙齦,並不是多在乎面子或是覺得屈辱,只是這樣的場景讓他太過熟悉,而他,習慣了忍耐……餐,是兩天一次,至於喝的東西,只有——酒!空腹喝酒,飲進去的,不是酒,是油!從胃部蔓延至全身的灼痛感,彷彿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火辣辣的,像是要將人燃盡,牧白體味著這樣的痛苦,有的時候,卻也感激著這樣的痛苦,他們讓他足以保持清醒,不是不會醉,而是被逼的清醒!
牧白這邊被艾文折騰的身心俱疲,在其他男孩兒眼裡,卻是羨慕跟不甘,月色裡不但不用陪客,還讓艾文親自發話“照顧”的人,他們從來沒見過,憑什麼這個人可以有這種待遇?憑什麼同在月色,他不用j□j只要調酒?不用陪客只要陪酒?因此,牧白自然而然成為了他們擠兌跟討厭的存在,這樣的誤會艾文從沒阻止,應該說是故意讓大家誤會。一開始,有人顧忌艾文跟牧白的關係,都不敢做的太明顯,可是漸漸的,他們發現,只要不是太過分,艾文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不知道原因,可就在這樣默許的情況下,慢慢的變本加厲!
牧白從來不是會為自己解釋的人,語言不通,他也沒有辦法跟這些人解釋,實際上,他並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可就在身心俱疲,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以寡敵眾,實在是……有些困難……
☆、第五十六章 又見故友
“我答應你,會活著,不會再主動求死,直到,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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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傑在月色坐了一晚,這是兩個月來,牧白過的最輕鬆的一晚,可是他卻寧願肖傑沒有來過。
兩個人默契的誰都沒有再提起之前的話題,就這樣默默的喝了一夜的酒,然後在天亮的時候,肖傑起身離開,牧白沒留他,甚至連聲再見都沒說。
直到艾文來找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
兩個人,一個向外,一個向裡,最終背道而馳……
沒有人知道肖傑來過,除了等在門口的左志勇。
“少爺”一如既往恭敬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