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去席家軍中一趟的樣子。
上官勇說:“聖上,臣沒機會跟席大將軍多說,他的病看起來挺嚴重。”
沒機會多說?上官勇的這句話讓世宗警覺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人攔著,不讓你跟席琰說話不成?”
“臣去見席大將軍時,五殿下和夏景臣都在場,”上官勇道:“臣看席大將軍的樣子,他不願意跟臣多說。”
世宗瞪著上官勇,這話他越聽越不對勁。
上官勇也不抬頭,就低著頭跟世宗道:“席大將軍是誤食了乾貝,這是夏景臣給他呈上的,具體的事,臣沒問出來。”
世宗又坐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上官勇道:“你跟著安書界那個老狐狸混得日子長了,說話也學著那老狐狸的腔調了。”
上官勇忙道:“聖上,臣……”
“你覺得席琰現在被白承澤所制,你就明說好了,”世宗道:“朕還能因為一句實話,治你的罪嗎?”
上官勇把身子一躬,道:“臣知錯。”
“席家軍裡的人都是瞎子?”世宗說道:“席琰被制,他們看不到?”
“聖上,”上官勇說:“會不會是席大將軍為了保夏景臣,有些事他不願外人知道呢?”
“夏景臣,”世宗咬牙道:“該死的東西。”
“這事?”上官勇問世宗。
世宗想了想,又是一拍桌案,心口一陣劇痛之下,世宗用手按住了心口。
上官勇忙道:“聖上息怒。”
世宗硬忍了這陣疼,突然就跟上官勇苦笑道:“龍椅啊!”
上官勇低頭不語。
世宗搖了搖頭,這些話他跟上官勇說有什麼用?有些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聖上,”書房外這時傳來了吉和的聲音,說:“將軍們已經到了帥府正廳。”
“知道了,”世宗衝門外道:“讓他們等著。”
上官勇說:“聖上,要讓五殿下率席家軍打這一仗嗎?”
世宗又靜坐了片刻,跟上官勇道:“當前最要緊的事是打退藏棲梧,老五的事押後再說吧,席琰的事,你跟元志交待一聲,不要對外說了。”
上官勇領旨道:“臣遵旨。”
世宗走出了書房,院中掉光了葉子的花木上還沾著露水,幾個太監正打掃著院落,看世宗出來,忙都跪地給世宗請安。
世宗沒理會這幾個太監的請安,跟上官勇道:“再準備一日,明日我們出關與藏棲梧一戰。”
上官勇說:“聖上也要出關嗎?”
“朕與藏棲梧多年不見,”世宗笑了一聲,道:“朕不該去見見這個老朋友嗎?”
“聖上……”上官勇要勸。
世宗衝上官勇一擺手,“不用勸了,朕在後面壓陣,拼殺之事,朕如今有心無力了。”
863要殺安妃嗎?
還有一日就要出關迎敵,雲霄關中的氣氛頓時就緊張起來。
一騎快馬在這天的正午時分,再次從雲霄關的北門而出,繞道趕往息龍山谷。
白承澤在大帳中接了旨,給了來傳旨的太監一筆份量不輕的打賞。
這太監也沒在意為何白承澤領旨之時,帳中的人少得可憐,謝了白承澤的賞後,這太監帶著人便又往雲霄關趕了。
夏景臣送了傳旨太監一行人出了軍營,再回到軍帳中時,看見白承澤正坐著看手中的聖旨。
“有人問這一回我父皇的聖命是什麼嗎?”聽見夏景臣進帳的腳步聲,白承澤問夏景臣道。
夏景臣說:“有不少人問,我按爺的吩咐,說聖上催我們儘快動身。”
白承澤說:“有人生疑嗎?”
“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