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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吉和小聲提醒了白登一聲。

等白登跑進了御書房,世宗已經坐在了御書案的後面,手中握筆在寫著些什麼了。

“聖上,”白登跪在地上,叫了世宗一聲。

“把發生的事說一遍給朕聽,”世宗頭也沒抬地說道。

吉和這時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聖上,該上朝了。”

“讓他們等著。”

吉和忙退了出去,讓御書外的一個小太監往金鑾殿傳世宗的這個口諭去了。

要怎麼跟世宗說當日發生的事,白承澤都一字一句地教過白登。白登跪在世宗面前精神緊張,話說的結結巴巴,倒是沒讓世宗聽出來,這是事先讓人教的話。

白承澤審完了項錫,因為周宜的軍營中時常發現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沒,所以沒敢派人把項錫的招供狀給世宗送來,而是帶著人親自押送項錫來京。沒想一行人走到離京都城還有六百多里的三塔寺外,遇到了一夥人的伏擊。

“那夥人就從,就從官道旁的樹林裡衝了出來,奴才看至少有七八十人,”白登跟世宗說:“原先奴才還以為他們是想截財,沒想到他們就是衝著囚車來的,是想殺了犯人。五殿下就是替那個犯人擋的一刀,這才受了傷。當時,看見五殿下受傷,可把奴才嚇壞了,”白登說到這裡又是大哭,說:“奴才眼看著那血就將五殿下的衣服染紅了,奴才急得要找大夫,卻被五殿下一腳踹路邊去了,五殿上嫌奴才這個沒種的礙事。”

“你們不知道那個犯人是誰?”世宗沒理會白登後面的哭述,問道。

“奴才沒看過他的臉,也沒聽他說過話,”白登說:“奴才就知道他是個男的。”

“周宜人呢?”

“周大將軍親自帶著人到了三塔寺。”

“到了三塔寺?”

“回聖上的話,五殿下現在在三塔寺裡養傷,”白登說:“五殿下說怕押著那個犯人上路還是不安全,所以讓奴才趕回來,讓聖上定奪此事。”

“把這個帶回去給周宜,讓他帶兵押送人犯進京,”世宗將自己好寫的詔書扔到了白登的懷裡,然後說:“吉和,帶他去太醫院,找兩個太醫跟他一起去看五皇子。”

“奴才遵旨,”兩個太監忙都領旨道。

世宗打發走了白登,坐著御輦又到了金鑾殿開始這一天的早朝。

安太師今天沒有來上朝,世宗看看原本應該站著安太師的那一處空位,然後才對眾臣道:“周宜不日就將回朝,這一次他立下大功,朕要重賞他。”

金鑾殿中的文武百官先不管心裡在想著什麼,都忙跟世宗躬身道:“聖上聖明。”

153水性楊花的女兒

太子站在皇子們的最前列,在跟著皇兄皇弟們一起喊父皇聖明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父皇在盯著自己。等太子抬頭,對上世宗的目光,被世宗這種陰冷的目光嚇得忙又將頭低下。

世宗看見太子慌張地低頭,心裡對太子的懷疑就越深。沒有做虧心事,自己的這個繼承者,何必畏自己如虎?說是白承澤遇剌,聽那個小太監的話,還不如說是有人想殺了項錫滅口。

誰這麼想要了項錫的命?安錦顏遇剌的地方倒是有人丟了一封信,說自己是信王餘黨,這事也是信王餘黨做的?連白承澤身邊的小太監都不知道囚車裡的犯人是項錫,信王餘黨怎麼可能知道這事?項錫可是皇后的同胞弟弟,看來這些人為了爭自己身下的這把龍椅,同胞血親之情也顧不上了。

“太子,”世宗對太子道:“周宜回京之時,你替朕去迎他。”

“兒臣遵旨,”太子領旨道。

“老五就在周宜的軍中,”世宗又道:“你正好去看看他。”

白承路這時道:“去看看他,父皇,五弟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