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拉下臉來圍毆他。
三個人互相交流了幾句便有了定計,他們分左、中、右三個方向張衍慢慢圍攏上來。
張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看著當面一人,好像對兩側的人毫不在意。
正對面那人看了張衍先前的出拳氣勢,心中不敢大意,按照事先商量的計策,他突然向前竄一步,起拳欲擊,他打得主意是正面吸引張衍注意力,給左右兩側的同伴創造機會。
哪知道他一動,張衍也同時動了,向前一步,一拳往他臉上打來。
這人早有防備,試圖招架,沒想一攔之下心中叫苦,張衍的拳頭勢大力沉,出拳時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一點上,他根本封架不住,雙臂不由自主脫力一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衍的拳頭在眼前放大,再聽到耳邊一陣悶響,嘴巴里的牙齒和鮮血一起噴了出來,整個人打著旋飛了出去。
此時左右兩側的人還沒有繞過來,便看見張衍放倒當先一人,氣勢不禁為之一奪,張衍已經順著衝力借勢一轉,一個跨步,從背對兩人變成側對一人,左側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掌劈在頸脖處,趔趄了幾步,“噗通”一聲躺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最後一個人見勢不妙,倒也識趣,馬上開口道:“在下認輸。”
張衍神情淡淡地拱拱手。
那人鬆了口氣,連忙去招呼來數名道童,將躺在地上的師兄弟抬走。
受傷的幾人雖然滿臉鮮血看著駭人,不過張衍下手都有分寸,再加上這些修士也是筋骨堅韌,包括樑棟在內都是隻傷不死,只是短時期內是不能與人爭鬥了。
張衍搖搖頭,在他看來,這幾個人技擊術慘不忍睹,空有一身力氣不知道怎麼使用。
他前世在末日世界裡由於缺少槍支彈藥,只能用簡單的武器和變異野獸搏鬥,人與人之間更是不能信任,每天都有人為了爭奪一點點食水而倒斃街頭,生活在那樣一個世界裡,你連睡覺的時候都要注意是不是會有人下黑手。
他身為倖存者營地上層的一員,一身格鬥技巧都是實打實殺出來的,極其講究效率,沒有一點花招和多餘的動作,簡單到極點的出招,只求在最短時間內結束戰鬥。
來到個世界後首次動手,他只覺得渾身舒坦,心情大暢,沉寂已久的戰鬥意識也甦醒過來。
這時,艾仲文從頭山門中走了出來,他忍不住多看了張衍幾眼,讚道:“想不到張師兄原來也擅長技擊之道,看來我原先還是多慮了。”
張衍搖搖頭,道:“技擊小道,我玄門飛劍法寶才是殺人利器。”
艾仲文點頭稱是,隨即他又提醒道:“廣源派擅長符書咒文,此番怕是有備而來,張師兄定要小心。”
廣源派的符書很是神奇,能將一個人戰力陡然提高數倍以上,只是制符不易,用在下院弟子身上純屬浪費,但上次法會吃了陳楓的虧後保不準他們這次會不會這麼做。
張衍灑然一笑,道:“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還有師兄在一旁補漏堵疏,何懼之有?”
艾仲文雖然出身世家,但是胸中總有一股豪傑情懷,否則也不會被張衍兩三句話一說就熱血上湧,一起來阻擋兩派弟子了,聽了這句話後,他也是心情激盪,當即點頭稱是。
當然,與其說他是相信張衍,還不如說他更相信張衍身後的背景,所以莫名的對張衍抱有極大信心。
只是他不知道,張衍之所以選擇阻攔兩派弟子,絕對不是為了什麼門派榮辱,也不是逞一時血氣之勇,他從來沒有這麼好心,而是心中另有打算。
瞭解到陳楓三年前在法會上的經歷,又得知當初陳楓與自己的修為相差不大,他就懷疑這是對方這是在藉此打磨元氣,所以他向艾仲文反覆詢問陳楓當日所為,連一點細節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