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擅飛劍斬殺之術,便是不用法寶,也是極其了得。”
“飛劍?劍修?”丁道人吃了一驚,臉色有些發白,下意識道:“莫非是少清派弟子?”
少清派所在之地,與中柱洲只相隔一條歲河,萬年以來,曾有數度侵入中柱洲之舉。
這時中柱洲往往需集齊一洲之力,方才與其抗衡,然而每一次都元氣大傷,引發宗派更迭。
千餘年前,乃是東華洲極盛之時,溟滄派在掌門秦清綱與其師弟卓御冥帶領之下,力壓北冥洲八大妖部,除了妖族祖庭,只下蛇、龜、鯉三部尚有幾分實力殘存。
玉霄派更是將勢力遍及南崖洲之北及南海諸島。
少清派自是不甘示弱,為了威迫中柱神州,共計遣得六十餘名弟子殺入此間,甚至曾一度殺至遮屏山腹地。
當時中柱洲所有宗派合力,依靠山勢地形,將其大半引入一方絕陣之中相鬥,方才勉強將其擊退。
此一場大戰尤為慘烈,少清派戰亡了三十餘名弟子,十餘名長老,傷動了筋骨,中柱洲修士也是死傷枕藉,十不存一,後來才有金凌宗,列玄教,清師觀這三宗崛起。
即便如此,三宗為免少清派再來攻伐,每隔一甲子,便要送上大把修道外物去往東華洲,助其弟子修行,養煉飛劍,這使得少清派在短短數百年,又重回第一大派之位。
三宗聽得東華洲有大劫將至,初時還一陣緊張,怕少清派往中柱洲避難,再行殺伐之戰,可後來打聽訊息,才知是白擔心了。
少清派舉派上下,對此大劫非但不怯,反而躍躍欲試,準備與六大魔宗好生鬥上一回,暫時根本顧不上這裡,這也使得他們安下心來,依舊是放心享樂。
是以聽得張衍擅長飛劍之術,丁道人立刻就想到了少清派身上。
楊秉清忙解釋道:“此人並非少清弟子,乃是溟滄派弟子。”
丁道人聽得不是少清弟子,便放下心來,溟滄派雖是略有耳聞,但在他看來,天下間也唯有此派弟子稱得上是劍修,餘者皆不足懼。
他對楊秉清瞥去一眼,道:“楊道兄,我等為貞羅盟修士,如今列玄教入我地界之中,哪裡有避開去的道理?司徒娘子適才發了訊光,想必盟中亦很快有師兄弟趕來,若是看見我等非但不作理會,還遠躲開,那會作何想法?”
楊秉清皺起眉頭,道:“丁道兄,你莫非不信我言麼?在下絕非胡言亂語,畏難不前,而實是此人厲害不過,他若起了殺心,我等實有性命之憂。”
司徒蓉秀眸中亮光閃閃,好奇道:“楊道兄,此人當真是劍修麼?”
楊秉清正色道:“絕無虛語。”
司徒蓉神情之中竟有幾分嚮往之色,自語道:“原來那便劍遁麼?難怪如此迅快,往日裡只聽得說劍修如何厲害,卻從未見識過,那倒要去看上一看了。”
丁道人思忖了一會兒,衝楊秉清拱拱手,道:“道兄既然畏懼,那就由得丁某與司徒娘子同去,道兄留在此處便可。”
司徒蓉見楊秉清臉色微變,嫣然一笑,指了指腳下,道:“楊道兄,就算此人要殺我等,那也無妨,小妹有這‘胭脂雲’飛遁青碧,哪怕飛劍也追之不上,若是還不放心,躲得遠些便是了,而且此事也不能置之不理,若是盟中長老問起此事來,我等來個一問三不知,也是不妥,道兄你說是不是?”
楊秉清細想了一回,覺得有這法寶相助,倒也可行,因此嘆了一聲,道:“好吧,就隨兩位一同回去。”
此時另一處,隨著白可傳一聲令下,那圍在四周的五名化丹修士齊皆發動,將自己得以法寶祭出,往張衍身上落來,就是那些玄光修士也是一齊動手,一時寶光亂閃,氣湧如潮。
他們本以為這一擊定可令張衍無處可逃,能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