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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重大,為了保密起見,這次行動只有最近參與這些事兒的秋葉白、周宇、大鼠、大壯和小油菜等幾個人,並沒有通知其他紈絝們。
第二日。是夜。
月色漸漸西斜,天邊漸漸地泛起了一層灰濛濛光。
黎明時分,正是人最睏倦的時候,連更夫走路都有些搖晃了。
金水河畔也已經陷入了寂靜,最熱鬧的畫舫都已經收工,而在金水河中斷的河道上,一艘有些破舊的小畫舫靜靜地停靠在岸邊,裡面一片烏黑,沒有一個人影。
所以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一陣冷風颳過之後,小船附近忽然多了幾個隱約的人影,悄無聲息地向那小畫舫摸了過去。
小油菜看著那小畫舫,握緊了手上的刀和大鼠打頭枕,手心浸出一層薄汗,微微地發抖。
大鼠拍了拍他的肩頭,隨後擋在了他的前面,小油菜看著他不算寬厚的背影,忽然手就不再抖了。
他一咬牙,幾步上前和大鼠一起小心地摸下了船,小船隻是微微搖晃了幾下,卻並沒有發出原本擔心的水波不正常的聲音,他瞬間放鬆了一口氣,看向大鼠一笑。
大鼠還沒有來得及點頭,就忽然臉色大變,一下子伸腳就踹在了小油菜的肚子上,一下子就將他踹進了水裡。
小油菜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直到他落水前看見他方才站的地方一把刀子在月光下寒光四射。
“噗通!”小油菜落水的聲音在暗夜之中異常響亮,瞬間終結了河面的平靜。
“當!當!當!”大鼠踹下小油菜之後,抬手就和那個突然從畫舫裡竄出來的蒙面人過了三招。
但是每過手一招,他就發現自己和那人的實力差距,那人砍下來的刀子直接震得他虎口發麻,幾乎崩裂開來!
他連退了幾步,眼看著對方悶神不響地橫刀就再次朝他頭上劈砍過來。
如果他不能接住那把刀子,或者跳進湖裡,那麼他很可能當頭就被劈成了兩半。
大鼠一咬牙,忽然直接丟了刀子,直接躬身,像只大老鼠一樣就朝那人撞了過去。
如果他稍微受傷能夠擒拿住那人,那麼就受傷好了,總之他一定不能讓那人有機會鑽進船艙裡抓著那被擄走的姑娘當人質。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手裡的刀原本可以狠狠砍在他的肩頭,卻瞬間遲疑了一下,換成刀背敲向他的頭。
但是這一次,刀子也一樣沒有能砸下去。
一道銳光‘叮噹’一聲彈在那人的刀子上,那刀子瞬間就從蒙面人的手裡飛脫出去!
那蒙面人見勢不好,就要往船艙裡躥,卻不想大鼠哪裡能讓他跑,立刻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把抱住那人的腰,大腿一蹲,就是個抱摔。
那人雖然武藝高強,但是船上地方狹窄,大鼠又是個不要命的打法,他一下子施展不開,就‘砰’地一聲和大鼠一起重重地摔在了船艙甲板之上。
而大鼠雖然也摔得不輕,痛得咧嘴的同時,動作卻還如老鼠一般靈敏,趴在他身上一蹭,伸手就拽住了他的面巾狠狠地一扯,一下子就將他的面巾給扯了下來。
此時天邊已經漸漸亮起,足以讓人看清楚那躺在甲板上蒙面人的面孔,他甚至連躲都來不及躲開。
只是不管是正飛身而來的秋葉白、寶寶、還是一隻腳已經跨上船的周宇都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那躺在地上蒙面男子那張還算俊秀剛毅的臉。
“蕭何……常蕭何,這麼是你!”周宇不敢置信地低低叫了一聲。
“老常的侄兒……你居然是那個採花賊!”寶寶也忍不住顰眉。
這個常蕭何,他是認得的,也算是年輕一輩頗有軍事才華的青年才俊,和老常一起被‘趕出’了常家,但是他應該和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