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準還能撈著不少的油頭,忍就忍了吧。
這邊廂,田大嬸子看出了馬豔兒不是個省油的燈;那邊廂,不能讓西門那條大魚咬了鉤又脫開身去。
你們見了面,勾搭上話了,把我田西西甩一邊,姥姥。
西門大官人要是如了這個心願,這筆經紀人的錢我是掙定了。
不收上這筆錢,田字倒著寫。
騎驢看唱本子,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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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田大嬸子摟著身邊的老頭子一個勁的猛啃,啃得老頭都喘不過氣來了,掙扎著乾咳了幾聲,“我說你是要我命啊。一把老骨頭,啃什麼啊。啃瓜啊。”
田大嬸子一推老頭,“你丫懂不懂,這叫情趣,情趣。一頭死木頭,臭豬,賣你的瓜去。死老王。”
原來田大嬸子寡居多年,賣瓜的老王頭也是鰥夫一個,倆人一來二去就偷偷發展出了一段友誼。
但是年紀都不小了,怕被鄰里四方恥笑,倆人也就是偶爾有個接觸,老王頭有時候來過過夜,僅此而已。
老王頭嘿嘿一樂,牙噶蹦蹦直響,“你看,你又看不起我賣瓜了,我賣瓜不比你往外租房子來錢?沒有瓜,還有那些菜,你就死磕你那後半院吧。”
田大嬸子一把掐向老王頭的老腿,“死鬼,告訴你,我想出了一個掙大錢的辦法。別小瞧人。”
老王頭一轉身,“拉到吧,你先把人家拖欠你那房租都追回來,我就給你鞠躬磕頭,外帶念阿彌陀佛了。”
田大嬸一個倔強,坐了起來,打床底下摸了會兒,摸出了一錠銀子,撲到老王頭身上,硬生生給塞手裡去了。
“你摸摸,不用睜眼。閉眼,你閉眼摸摸,這是什麼?”
老王頭一碰有點冰涼,再一摸,又一摸,這是一錠銀子。好多好多的血汗錢,無數無數的大西瓜也換不來的一錠銀子。
哪來的?
田大嬸子難道?
老王頭不禁打了個冷戰,“老婆子,可不能幹那種勾當,要殺頭的,搞不好要凌遲。”
“啊?”田大嬸子心中一驚。
真神了,這死老頭子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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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章 歲月恩仇(三)
田大嬸子正在詫異,老王頭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開口,“你個挨千刀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這可是官銀,你哪來的?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田大嬸子一愣,搖晃著老王頭的肩膀,“你說啥,啥官銀。”
老王頭捂住她的嘴巴,有點緊張,“小點聲,把油燈點上,死到臨頭了你還嗷嚎。”
田大嬸子七個不情,八個不願的從床上滾起來,胡亂抓了衣服披上,摸索著點上了油燈。
燈光閃爍下,老王頭把銀錠翻過來,只見“閩州府”三個小字正刻在銀錠右下角。
田大嬸子立刻嚇了個臉色蠟黃,目瞪口呆,顫抖著說,“老頭子,這不是我眼花了吧。”她哆裡哆嗦的看著老王頭,白天她光顧琢磨怎麼撮合西門大官人的好事了……
田西西覺得自己的美好生活還在後面。
銀錠算什麼,以後還得有金錠送上門。
老王頭狠狠瞪了她一樣,“你眼還花,就屬你眼尖。看清楚了,這銀子是個禍種,掉腦袋的玩意。這批官銀上月底被人劫了。”
田大嬸子一聽,頓時六神無主,一下子撲在了老王頭懷裡,“唉呀媽呀,可不是我劫的。”
老王頭攬著她,似嗔非嗔道,“廢話,你哪有那個本事,快說,這銀子哪來的。”
田大嬸子又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