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幼稚了,盛夏不由得嗔到,“這些都得是一步步來,達成了之前的小目標,後面我才敢有大理想啊!”
贊同的點了點頭,安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盛夏拉著轉了個身:“走,咱們那邊去,也去他們開機儀式上湊湊熱鬧!”
“沒別的,主要是我們漢服店的直播和影片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做……我怕被認出來。”知道自己這態度轉變的莫名其妙,盛夏低聲解釋著。
一邊順著盛夏往回走,安霽又不忘了打趣:“好啊,誰知道咱們網際網路上大殺特殺的店店,現實當中竟然是個社恐啊!”
“誰說……”
“那咱們店店怎麼掉頭了啊?”
“行行行,都依你……我這不是怕被催那些預售和設計圖麼?”
閨蜜兩個連說帶笑的靠近了詩會的主會場,也是開機儀式的所在地,大老遠就看見廣告牌上《詩裡西湖》四個大字寫得瀟瀟灑灑。
“要不說還得是專門的書法家,越看越有味道。”盛夏伸長脖子望了望,“安霽,你看咱們設計的那個飛機盒、吊牌什麼的,都是乍一看字很華美,看久了就覺得處處有缺陷。”
“等我有錢了,我肯定專門找書法家給我寫一份,然後重新設計一下包裝。”盯著劇名的‘詩裡西湖’看了又看,盛夏嘴裡嘖嘖,羨慕極了。
“你瞧這名字也起的挺好的。”
“詩裡的西湖,西湖是詩的家鄉,再加上柳永那句‘十里荷花’,真是全了!”
盛夏的話是真的夠多,又多少沾了些許‘人來瘋’,人越多越興奮,只在安霽耳邊一直摸摸叨叨說個不停:“哎,安霽,我覺得這次你們杭羅肯定能被徹底帶火。”
“你就看之前那些火起來的,基本上都離不開影視劇的助推。而且我也看他們這個劇本了,我覺得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過於正史,但是就和前兩年大火那部近代史片似的,有不少都是三位大詞人的軼事,把人物塑造的很可愛。”
“憑咱們當時也創作出來一部小火的短劇,我敢斷言,你家寧雲帆叔叔這部劇,一定能火!”好好的聊天,快被盛夏變成聊八卦一般神神秘秘,“咱們倆就借我吉言吧!”
“哈哈哈。”
“盛夏,笑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笑死你,笑死你就沒人壓榨勞動力了啊!”
拍電影的大導演很多,寧雲帆叔叔其實並算不上知名,倒是這種‘嶄新’的開機儀式吸引來不少媒體的報道,人群越圍越多,安霽和盛夏也趁機擠了出去,到活動區湊熱鬧。
走到自助答題區,拿起桌子上印好的題目,安霽還沒開始看,盛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安霽,你說這要是結合一下前一陣子特別火的劇本殺,恐怕能吸引不少人來啊!”
“羅帳竹簾,問一句雨後海棠,想想李清照雖然後半生不順遂,她其實也滿樂觀的,雖寫悽春,到底也還是有些許閒情逸致。”許是早些時候學漢語言文學的思緒上頭,盛夏止不住的唸叨。
“之前不瞭解杭羅的時候,只覺得古人不傻,不至於讓帷幔把自己憋個半死。”說話間,盛夏長嘆一聲,“現在想想,又透風又好看……再想想人家洞房花燭,影影綽綽的暖黃,不就是咱們現在講的氛圍燈麼?”
“李白斗酒詩百篇,大家知道李清照同樣是酒後作詩麼?”不遠處一個攤位上,主持人正賣力的說著開場白,“李白有‘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的名句,李清照同樣沒少過在自己的詞裡寫酒。”
遊戲的具體規則都在攤位前的告示牌上寫著,可參與的人圍了左三圈右三圈,以至於後排的參與者只能舉起長長的自拍杆,伸到告示牌前拍一張,再小心翼翼的拿回來看。
“小心啊,差點撞到我們家孩子頭!”